三年前的安南之战,被疑有奸细通敌,导致惨败,损伤五万大军,有人重提此事要求彻查,剑指东宫。
圣上还未有裁决。
这种紧要关头,傅稹突然被传病重,莫非是他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置身事外,避开皇权党争?
既然傅稹都缩起来了,秦磊哪还敢淌进浑水里去?
“我知道了!”秦磊郑重地说,“姑娘继续探听消息,后续钱庄的事宜,我与彭娘子去办就行了!”
“好!”司蕴微微一笑。
秦磊目光落在司蕴明媚动人的脸上,她如今显然已是妇人装扮。
“姑娘本来准备嫁人,怎么突然又为妾了?莫非两男争一女?”秦磊八卦道。
司蕴避而不谈,下逐客令道:“我若回去晚了,被我家爷知道,我背着他,同你悄悄地见面,你觉得后果会如何?”
秦磊脸色大变:“你背着他来的?”
司蕴点头之际,秦磊已起身,夺门而出。
门外的彭娘子满脸惊诧,追问司蕴:“他怎么了?”
“吓得呗!”司蕴打算赶紧从地道再爬回去,还得换身衣裳。
“你这里竟然还有间空铺子,虽然后面这条巷子没什么人,不算是好位置,但竟然有地窖,也是蛮不错的!”
听到彭娘子这么说,司蕴立刻警铃大作。
彭娘子接着说:“我有个远方亲戚会做纸扎,可以给他开个纸扎铺子,做死人生意!他脑子活络,地窖里还能藏点黑市里见不得人的东西!稳赚不赔!”
“不给!”司蕴一脑门黑线,断然拒绝。
“反正你空着也是空着!”彭娘子不死心,“我如今可是给你当牛做马一般的使唤!要不是我机灵,让柳启东故意去成国公府嚷着要见你,你这桩大生意就飞了!”
司蕴满脸黑线。
机灵个鬼啊,什么馊主意?
就柳启东那死相,小命都差点交代在金瓯院。
开纸扎铺子,她接受不了,更怕客人们也接受不了,影响成衣铺的生意。
“这铺子我已经给别人了!”司蕴出言婉拒,“纸扎铺子开在这,可不是个好主意!杨楼街大多数都是外地人,用不着这些东西,纸扎铺子最好开到义庄去!”
“你给了谁?谁做生意肯要这样的铺子?”彭娘子摆明不信,不问个清楚明白就不走。
司蕴默了会,才道:“梅友乾!一个很厉害的大夫!我让给他开个药铺!”
“开药铺……只要医术好,倒是不怕没人来!”彭娘子半信半疑,再度询问道,“那大夫有多厉害?”
“这么说吧,我家爷吐血咳血,都让他治好了!”司蕴胡乱说一通,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忽悠梅友乾来开药铺。
正要走,又被彭娘子拉住。
“不孕不育,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