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眼神奇奇怪怪,瞥一眼彭娘子,嘴里竟蹦出一句:“男的还是女的?”
“你就说能不能治?”彭娘子羞赧道。
“能能能!”司蕴笑着点头。
“那他什么时候来开啊?我来帮忙啊!”彭娘子殷勤道。
“他最近有点忙,应该快了快了!”司蕴推了下彭娘子,叮嘱道,“我得赶紧走了,你记得锁门啊!”
“放心!今天一定要来客栈吃晚饭!”彭娘子扭着腰身离开。
片刻后,司蕴从暗门走出来,便听见傅稹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墙板,凛凛传来。
“司蕴呢?让你们看人,你们就看成这样?她没出过门,这铺子就这么大,难道会飞不成?就是你们没看好人!还不快出去找?”
司蕴大惊,傅稹怎么回来得这般早,寻常人逛会瓦肆都得一个时辰。
她赶忙脱掉身上的脏衣,换一身干净衣裳,走出去。
和顺万象已经被遣出去,铺子里只剩下傅稹一人。
想来是司念云没玩够,被傅稹强拉回来,周嬷嬷陪着又去玩。
傅稹进里间没见到她,便开始大发脾气。
“爷?怎么了?”司蕴撩开里间的帘子,轻声问道。
傅稹倏地转身,快步走到她跟前,双手用力攥着她的手臂,质问道:“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你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尾音轻扬,倒不似在责备。
“我昨夜没怎么睡,看账看困了,就在里面睡觉呢!”
“说谎!我进去看过!根本没人!”傅稹沉着脸,拉司蕴走入里间。
里间一览无余,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司蕴又的确从里间走出来。
难道有密室?
司蕴推开一道隐藏的木门,笑道:“我在仓库里睡呢!仓库可堆得都是货品,自然得藏得严实一些!”
傅稹狐疑地跟着司蕴走进去,狭长的仓库,两旁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匹。
尽头有一张简易的床。
见傅稹仍旧肃着一张脸,紧盯着她瞧,她又解释道:“仓库不透风,闷热得很,我睡一觉浑身是汗,就换了身衣裳!这里又窄又闷,咱们还是出去吧?”
话落,司蕴拉着傅稹的手往外走,他反手一拉,将她扯进怀中亲吻。
司蕴推拒不得,又怕他疑心太重,要一搜到底,那可就麻烦了,只能由着他去索取。
片刻后,两人大汗淋漓。
傅稹神色稍霁。
司蕴是个没理都要争三分的人,今日不仅不生气,还配合着任由他闹,本身就很奇怪。
“倒是没有药味!”
即便心中存疑,但傅稹暗松一口气,他就怕她偷偷跑去喝避子汤。
“你看那么紧,我也得有机会!”司蕴没好气地说,自顾自整理好衣襟,便走出仓库。
直到身后脚步声跟来,她才放下心。
“那虎狼之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也绝非万无一失!就我们这样的频率,你喝多少都没用!万一因为这个药,生个傻孩子,你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