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韦忠瞅准机会,一枪刺向敌将,敌将慌忙躲闪,趁此机会,带着士兵败退。
洪韦忠不想放过这个生擒敌将的机会,随即率领士兵追了上去。
“大人,小心有诈,赶紧让王都监收兵回来。”韩文举对王孝成说道。
王知府也担心洪韦忠有失,急忙让士兵鸣金。
洪韦忠已经带士兵追出了两里多地,听到鸣金,立刻停止,准备收兵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两侧杀出来两支骑兵,每支大概有五千人左右,他们如同两股黑色的洪流,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城门。
洪韦忠立刻明白上当了,对方是故意把他从城门口引开,这样他们就来不及撤回城门,对方就可以抢在他们之前冲入城。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洪韦忠一边纵马往回骑,一边拼命大喊。
城墙上,王知府等人看到两支敌军离城门越来越近,也想把城门关了,但城外可是五千士兵的命,他不忍心把他们丢弃在外。
韩文举心急如焚,大声说道:“大人,敌军快要来了,再不关城门就来不及了。”
王知府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喃喃道:“关了城门,外面五千将士会死的。”
陈斌在一旁焦急地说:“可不关城门,城里十数万百姓就要遭殃了,大人。”
王知府咬了咬牙,最终痛苦地说道:“关城门。”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城门迅速被关闭,吊桥也迅速被收起来。
两支反军没有入城,却如两股汹涌的黑潮,迅速调转方向,向洪韦忠率领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刚才败走的敌将也率军回援,加入了围攻。
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洪韦忠率军奋力厮杀,他手持长枪,左冲右突,如同一条出海的蛟龙,枪尖寒光闪烁,直取敌军要害。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洪韦忠手下士兵虽勇猛,但终究寡不敌众。
鲜血染红了战袍,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洪韦忠的脸庞。
他咬紧牙关,怒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屈与愤怒。
半个时辰后,洪韦忠手下大部分士兵已被杀死,他自己也受伤和少部分士兵被生擒。
敌军如狼似虎,将他们押到城门前,用他们的性命威胁王知府开城门投降。
敌将骑在马上,仰头望着城墙上,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高声喊道:“王孝成,我知道你在城墙是,赶快打开城门投降,否则这些俘虏的命就没了。”
王知府站在城墙上,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他狠狠地瞪着敌将,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反贼,作恶多端,朝廷大军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绝不会放过你们。”
敌将听后,不仅没当回事,反而狂妄地大笑起来,说道:“哈哈,等你们的援军,那可就太晚了!”
说完,他一挥手,几名敌军士兵立刻抽出刀来,将那些被擒的士兵一一杀死。
洪韦忠看到士兵被杀,心如刀割,他后悔没有听韩文举的话,如果不出城,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更不会害死那么多士兵。
敌将见王知府始终不肯开城门,恼羞成怒,他翻身下马,走到洪韦忠面前,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王知府,你再不开城门,我就砍掉他的手。”
洪韦忠抬起头,看着王知府,大声喊道:“大人,我的命不足惜,千万别开城门。”
敌将听后,脸色一变,怒道:“你竟敢坏我的事。”
说完,他让人捏开洪韦忠的嘴,强行扯出他的舌头,然后一刀割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敌将把他的舌头串在刀尖上,向王知府他们示威。
王知府等人在城墙上看着洪韦忠遭到如此残虐的对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韩文举愤怒地大喊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陈斌也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紧紧的。
敌将见王知府始终不肯开城门,更加恼怒,他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肯开城门,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抽出刀来,两刀剜出洪韦忠的双眼,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洪韦忠痛得惨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敌将还不解气,又斩断了他的四肢,最后让士兵用长枪将他的尸体挑起来,绕着晋源府四城,向守军喊话,让他们投降,否则洪韦忠就是他们的下场。
然而,敌军的这种行为不仅没有吓到守城的士兵,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同仇敌忾。
守将许民更是趁着敌将得意忘形之时,偷偷朝他射了一箭,可惜偏了,只射在他的左肩上。
敌将大怒道:“给我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