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
孙连城指向自己的胸口,对侯亮平说道:“我把人民放在心里,我清楚,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权力都源于他们。
我必须为他们做事!”
接着又指着侯亮平等人,冷嘲热讽:
“不像某些人,只会在需要时利用人民去攻击他人,为自己谋取私利,一旦事情过去,就躲起来装哑巴!”
“你……”
孙连城的动作和这番话如同惊雷般炸响,狠狠击中了这些趾高气扬之人的内心。
侯亮平等人顿时无颜直视,纷纷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甚至有人萌生退意,多待一秒都觉得尴尬无比。
侯亮平情绪激动,满脸羞愧,感觉全身仿佛置身火炉。
他低下高昂的头颅,迅速思考当前局势如何应对。
目光无意间落在眼前的桌子上,越看越觉得熟悉。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灵感——
这不是他和钟小艾布置婚房时见过的那张桌子吗?
弗莱彻圆桌?!
一张价值五十万的桌子,真的那么刺眼吗?
侯亮平的呼吸急促,眼神中甚至泛起了血丝,他死死地盯着孙连城那张弗莱彻圆桌,咬牙说道:“孙连城,你倒是会享受,吃顿海鲜也不至于花这么多钱。
这张桌子,怕不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吧?”
他猛地站起身,“说说吧,这张桌子花了多少钱?你的巧言善辩能骗得了谁?你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检察官们听后,齐刷刷地看向侯亮平,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找到了正义的象征。
他们相信,正是有了侯亮平这样的人,才能让孙连城这样的蛀虫无法继续逍遥法外。
孙连城内心不禁冷笑,这群人只知道翻箱倒柜找表面证据,却丝毫不考虑事情背后的 。
在他看来,这些人虽说是最高检察院派来的,却显得幼稚可笑。
他们握有巨大的权力,可以追溯一个人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细节,却在面对 时束手无策。
他们只是看到他的账户资金远超常人,便急于定罪,完全忽略了这些钱的合法来源。
如果他们稍微用心调查,就会发现,这些资金的来源无可挑剔,干净得让人难以置信。
如此强烈的自我展示,到底能有多深的执念?
吃软饭吃得太过滋润,总想找些存在感?
以至于愚蠢至此。
侯亮平啊侯亮平,你还有脸笑祁同伟靠跪拜换了个厅长?若让你我交换人生,我见到你都要焚香烧纸祭奠。
“虚伪至极。”
“侯处长问你话呢。”
“如实招来!”
检察官们看到侯亮平再次揪出孙连城的新问题,之前受挫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
个个情绪高涨,好似一场快意恩仇的表演,要把刚才被人触碰痛点的痛苦,加倍奉还。
“这张桌子不到五十万,怎么了?”孙连城依然神色自若,轻轻点头回应。
侯亮平听罢,瞳孔骤然收缩——果然是这样,孙连城真的敢用这么贵的桌子。
“不到五十万?说得倒轻松!”
几名检察官听说孙连城家中一张桌子就值五十万,震惊得嘴角都在颤动。
满脸的难以置信,毕竟他们与侯亮平这类有好背景的家庭截然不同。
一桌菜花两万块,虽显奢靡,但他们还能自我安慰,这笔钱他们随手就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