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给的。”季凛深垂眸看着她搜出来的巧克力,勾了勾唇:“祝我求婚快乐。”
“为什么给你不给我?”路时曼拆开巧克力包装,一脸不爽。
“是我求婚,又不是你求婚,当然是给我。”季凛深说完,掌心抵住她后腰往旋梯带。
路时曼掰开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舌尖卷着碎块含糊道:“这个巧克力还挺好吃的。”突然拧紧眉头:“就是味道有点奇怪,苦苦的。”
“巧克力不是本来就苦苦的么?”季凛深踹开主卧门,领带随手抛在丝绒脚凳上:“你先洗,我先洗?”
他单手解着衬衣扣:“还是一起洗?”
“先申明。”路时曼说着,把半块巧克力怼进他齿间:“绝对不是想跟你挤一个浴缸。”
巧克力在季凛深舌面化开,一股巧克力甜苦混着涩感漫上喉头。
他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我是节约水电。”路时曼揪着他衬衣下摆往浴室拽 。
暖光灯下,季凛深忽然摊开手掌,脖颈侧出流畅线条:“劳驾”
他往路时曼跟前迈了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解完扣子有惊喜回礼。”眼底漾开细碎的光。
“我才不吃这一套。”路时曼嘴上嫌弃,手指却麻利地剥开他剩余纽扣。
衬衫向两侧滑落,精致锁骨连接着饱满腹肌,水珠顺着沟壑蜿蜒没入块垒分明的腹肌。
路时曼喉咙溢出‘咕咚’一声,掌心失控地贴上去。
指尖刚陷进温热的肌理,手腕突然被扣住:“今晚的主战场”
她才不想听他叽里咕噜说什么,现在满心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
手指顺着腹肌纹路一点点划过。
季凛深喘息声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不在浴室。”
“什么不在浴室?”路时曼另一只手勾着他裤腰,低头跟小头打了个招呼。
“今晚,我俩的主战场,不在浴室。”季凛深说完,低头去吻她。
巧克力诡异的苦涩还在舌根蔓延,季凛深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瓷砖上:“宝宝,我想先”
花洒突然被撞开,水柱浇透两人脊背。
路时曼抹开糊眼的发丝,看见他腹肌上水奔腾的轨迹,忽然抬膝顶向他腿间:“想什么想,直接做。”
季凛深猛地后撤半步夹住她膝盖,眼底燃起暗火:“你说的。”
两人快速焯完水,撞进被子时药性终于炸开。
路时曼体内躁动的热浪突然被倦意吞噬,手指还抓着他后背 :“季凛深,你”
眼皮一沉砸在他锁骨上。
季凛深作乱的手骤然僵住。
身体里像有岩浆奔涌,血管烫得突突狂跳,可怀里的人呼吸绵长平稳,睫毛在眼下投出安静得弧影。
他喘着粗气撑起上半身,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她颈窝。
指尖悬在那处柔软上发抖,最终狠狠攥紧拳头砸进枕头。
月光浸透两具交叠的身体。
她睡颜沉静如婴孩,他脊背肌肉虬结颤动,像头被困住的野兽。
不敢对睡着的她做什么,季凛深只能对着她自己疯狂。
床头手机屏幕幽幽亮起。
路祁筠:【左边半块助眠,右边半块助兴。】
路祁筠:【看你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