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结束,路时曼看到秦姣姣眼眶泛红,立刻扔下季凛深,朝她跑去。
秦姣姣狠狠抹了把脸,眼泪不是因为感动,是三分怨自己没机会,七分恨好白菜被猪拱了
“姣姣宝宝~”路时曼走近,见她脸颊还有泪痕,心顿时就软了,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
秦姣姣突然揪住她手腕:“你有了新欢”鼻音重得像感冒:“还认旧爱么?”
霍北彦搭在秦姣姣腰侧的手刚收拢,突然被路时曼一把薅开:“起开!”自己泥鳅似的滑进秦姣姣怀里:“一百个季凛深,也抵不上你一根头发丝!”
“当真?”秦姣姣掐她腰侧软肉。
“我发誓!”路时曼三指并拢直指星空,“否则我”
秦姣姣猛地捂死她嘴巴,钻戒硌得路时曼唇瓣生疼:“够了!”
掌心下传来路时曼瓮声瓮气的:“宝贝~”
秦姣姣眼泪啪嗒砸在她手背:“妈妈~”
路祁筠无情吐槽:“神经!”
路简珩没眼看,移开视线:“她俩神经是一天两天吗?”
所有人的目光从犯病两人身上移开,讨论着其他话题。
楚启猫着腰蹭到季凛深背后,手指捻着他西装后摆的线头:“少爷,您不趁机要点零花钱么?”
季凛深半侧过脸睨他,眼风像是淬了冰。
楚启缩着脖子咽口水,瞥见远处路时曼正给秦姣姣擦眼泪。
在古代,普天同庆的日子是不会见血的,他胆子又拱上来:“您讨钱时顺带捞我一把,三倍奖金一起”
“奖金?”季凛深淡淡开口:“什么三倍奖金,没听说过。”
鞋跟碾过草皮里半埋的石子,径直走向路家兄弟。
楚启嘴巴张得能塞鸡蛋,后颈汗毛倒竖。
邪门了!
他掐指算出差日期,自己就去盯了几天戒指工期,那个吐口唾沫是颗钉的少爷就变质了?
“少爷,少爷啊~”楚启揪着领带尾巴嚎:“您再品品啊~”
季凛深单手插进西裤口袋,连发梢都没晃一下。
车轮饼保镖走到楚启旁边:“楚哥,兄弟们都懂你失宠的心酸,但”
另一个保镖接话:“男小三插足更招人恨,大喜日子别找抽啊。”
“是啊,楚哥,少爷以前是咱的共有财产,现在可是曼姐的私有物了!”司机也起哄。
“你们懂个屁!”楚启转身,瞪了他们一眼 :“这事关我们以后的到手的”拇指食指捻得火星子都要冒出来。
众人盯着他搓动的手指,齐刷刷倒抽冷气。
跟钱有关!
楚启抬脚挨个踹他们皮鞋尖,扭头就朝季凛深狂奔:“少爷~~~~”尾音抖出九曲十八弯。
秦姣姣突然从路时曼肩窝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哪家会所的少爷跑出来了?”
路时曼爆笑时呛了风,垂着胸口咳出鹅叫:“嘎哈!嘎哈哈哈!”
霍北彦默默掏出手机:“给楚启订个陵园吧,怪可怜的。”
季凛深回头朝保镖招手。
几个看戏的保镖,笑着上去扑倒楚启:“楚哥,你老实点,否则,我们也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哈哈哈”几人嬉笑着将人抬走。
庄园管家通知众人开饭,路时曼拉着秦姣姣炫耀着手上超大的钻戒。
“曼曼,我也能给你送这么大的钻戒。”秦姣姣眼底闪过不满:“不,比季凛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