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闪过。
难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与吃食有关?
蒲松琴连忙将苹果放下,并叫洛云再去多买几种鹦鹉的吃食。
自己则在审讯室里继续守着鹦鹉。
大概半小时后,需要的东西都买来了,洛云还给蒲松琴带了晚上的盒饭。
“保安小姐,真不好意思,还要耽误你晚上休息的时间。”
在审讯室和鹦鹉对视的蒲松琴听到洛云的声音才将眼皮抬起来。
她此时眼睛只觉得一阵酸涩,用手揉了揉,开玩笑道。
“洛警官,我要是和鹦鹉干瞪眼瞪出了工伤,你可得赔偿我!”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案子有点儿复杂,我帮你多申请点儿专项资金,到时候都给你,做为外聘专家的工资,如果我破案后有奖金拿,我也都交给你。”
越说,洛云的脸就越红,可能是出于占用蒲松琴休息时间的愧疚吧。
蒲松琴咽了口口水,即好笑又好气。
“洛警官,我想说的是,这顿就你请了,没想到你要给我申请工资,我帮你又不是贪图钱财,你给的也太多了。”
“而且本来我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小区做助理宠物咨询,咱们不也是邻居吗?”
说着,浦松琴朝着洛云眨眨眼。
一份盒饭就十六元,这要申请资金得多少钱,洛警官也太实诚了。
不过正因为洛云这样的性格,才让蒲松琴没有负担的加入到这个案件的侦破中。
和他共事,即使是探寻严肃残酷的真相,蒲松琴也敢面对。
正巧蒲松琴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接过盒饭赶忙刨了两口,解决完晚饭,就开始验证她的猜想。
她将鹦鹉的吃食分门别类放好,先喂了一些瓜子和花生一类的坚果,为了避免鹦鹉坚硬的喙琢伤自己,蒲松琴用白色塑料镊子小心的将花生和瓜子递了进去。
鹦鹉歪着头观察了一会儿,便开心的用爪子将花生和瓜子攥在爪爪里,用弯弯的喙剥了起来。
再喂了一些宠物店专门制作的鹦鹉粮,看起来也没有异常。
难道是只是水果不能接受吗?
蒲松琴接着又削了一牙苹果,但这次她将苹果削成细长的一块,并用手指拿着苹果的一端,另一端顺着鸟笼的缝隙中间伸过去,这一次鹦鹉没有抗拒,而是愉快的吃了起来。
“我觉得问题出在叉子上。”
蒲松琴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我需要了解更详细一点儿的信息,作案的凶器确定了吗?是否和叉子有关。”
为了帮助蒲松琴了解得更加全面,洛云只好透露出更多的细节。
不,凶器至少是匕首或者刀具,因为创口很深,法医鉴定说是这一类,而且叉子怎么能杀人呢,但是凶器在现场没有找到。
为了避免吓到蒲松琴,洛云在讲解的时候尽量避免描述得太血腥。
蒲松琴得知是这个结果有点儿气馁,本来以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点儿线索。
这只鹦鹉会说话,但蒲松琴却听不到它的一点儿心声,说明这些话并不是鹦鹉本身想说的,而是模仿主人。
蒲松琴又询问洛云,这只鹦鹉待在警局这段时间,还有没有说过其他话。
“它有时候会唱摇篮曲,还会说"绿瓶子","小铁笼","大烟囱"之类的。”
“有时候还会说"胖妈妈","红妈妈","黑妈妈"之类的。”
“这些话没什么联系,让警察局的同事也一头雾水。”
所以洛云才着急着让蒲松琴来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