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找了个男人。
而且还睡了。
还睡得很满意。
若是不满意,昨晚也不会折腾了那么多次。
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点理解她的夫君江慎了。
嗯,养外室什么的,果然是人之常情的。
挺香的。
要是阿湛答应做她的外室,那就更好了!
温听澜见他睡得正好,没有打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换了一身衣裳,出了屋子。
外头,私宅的管事王叔和春枝正一脸正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温听澜言简意赅道:“第一,闭嘴,保密。”
“第二,春枝去备车,王叔,这是三千两银票,等会他醒了你给他,若是他答应当我的外室,就让他每个月初五,十五,二十五过来这里,若是不答应,就拿钱走人吧。”
春枝和王叔不语,只是一味点头。
温听澜坐上马车后,心情是相当好的。
昨日被江慎隐瞒、背叛的疼痛如今一扫而空。
此时她甚至还隐隐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跟江慎圆过房。
否则得多恶心啊。
一路悠哉悠哉回到侯府,刚进门,江夫人身边的桂嫲嫲就面色不虞地上前,道:“哎哟,少夫人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家夫人在松鹤堂等你请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呢,少夫人这架子,真是大啊。”
这桂嫲嫲平日仗着是江夫人身旁的婆子,没少学着江夫人对温听澜挑鼻子挑眼的,阴阳怪气,阳奉阴违的事情没少做。
以往,温听澜看在江慎的面子上,忍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决意跟江慎和离,所以没有必要再忍。
她直接上前,扬起手掌,干净利落地给了桂嫲嫲两个耳光。
这两巴掌打得清脆响亮,温听澜都打爽了。
桂嫲嫲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听澜,道:“你竟敢打我?我可是夫人身边的人。”
“你只是夫人身边的狗而已,一大早的就乱吠,你挑拨我跟夫人之间的婆媳关系,难道不该打吗?”温听澜冷声道。
桂嫲嫲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就去告状了。
“温听澜,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打桂嫲嫲,你这是打我的脸!”江夫人一听,当即冷面斥责道。
江慎的妹妹江若菱正好也在松鹤堂,她一向瞧不起温听澜,见温听澜吃瘪,忍不住冷笑道:“就是,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夜不归宿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打桂嫲嫲,信不信我让大哥马上休了你这个贱妇!”
以往,温听澜对江夫人是百般忍让,对江若菱那是百般讨好。
但是现在?
“我昨晚去商行查账,一夜未归,忙的来不及禀告,这老奴才一大早的就触我霉头,说夫人等候我请安已久,要罚我,这不是挑拨是什么?难不成夫人真如同她所说的,是那种刻薄儿媳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罚我?”
“若是夫人真要罚我,那我以后不去查账了,这商行也不干了,铺子也关掉,这个家,我也不想掌管了,夫人收回去吧。”
温听澜语气淡漠地说道,直接将钥匙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