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欺她的、害她的、虐她的,一个也不会放过。
“走,我们去看看侯爷。总是这么喝酒,我这做夫人的理应关心关心!”
翠娥不知道夫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只要夫人高兴,她就愿意陪着。
担心夫人会与侯爷发生冲突,翠娥把伍星叫上。
留伍月在雅风院守家。
“夫人,老爷还没醒来。”顾长青的小厮弯身说道。
“侯爷怎么睡得着啊,谨富都被关去了京兆府,他就不担心吗?”李筱雅用丝巾擦拭着眼角,声音哽咽。
“小人进去叫侯爷醒来!”
顾长青被小厮叫醒,听说是李氏来了,顿时心里冒起了火。
“她来干什么?”
谨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这个做娘的,还不如一个外人。明知道这会正是需要打点的时候,竟分文不掏。
还是婉容心善,他还没开口,就主动帮他。
不过这会他清醒了许多,还记得要去一趟京兆府把谨富保出来的事情。
便马上起了床。
李筱雅一直在外间等着,见顾长青穿戴不整走了出来,远远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顿生厌恶。
忍不住偏过头去。
“夫人在替谨富的事情伤心?”好不容易让这李氏不那么癫狂,顾长青憋着恨意,语气温和地说。
毕竟让李筱雅放下戒心,跟从前一样,他才好继续打探金矿的事情。
婉容事事为他,他也得替婉容做些事情。
虽然婉容不再提,但他知道,她是多么想让四皇子被立为太子。
秦尚书府是婉容的娘家,或许势大,但银子远远比不得秦岭世家郑家一根手指头。
他能明白婉容有多难,有多么的逼不得已!
李筱雅还没回答,就见顾长青出了神。
她“哼”的一声,“侯爷还有做父亲的样子吗?若是谨富知道你只顾喝酒,不管他的死活。会有多伤心!
这都日上三竿了,侯爷还在府中磨蹭,心里到底有没有谨富?”
顾长青被骂醒了,“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我让你想办法救谨富,就是我发神经!好啊!顾长青,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谨富去死!
我这就去京兆府告诉他,你这个做爹的有多狠心!”
“你给我站住!”顾长青吼道,“胡说八道,我这就去。你最好不要在谨富面前胡言乱语。离间我们父子的感情!”
“侯爷若真心疼谨富,我又怎么可能在谨富面前乱说。”李筱雅瞬间收回刚刚那泼妇的样子。
“希望谨富没有挨板子!”
翻脸比翻书还快,顾长青瞪着李筱雅,总感觉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李筱雅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温婉。
难道是那药,把她脑子毒坏呢?
“侯爷!”李筱雅突然一喊,“赶紧去啊!”
顾长青手忙脚乱整理衣裳,朝处头走去。
走出去好远,他才慢下脚步,他刚刚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会怕了那李氏?
顾不得想太多,他便上了马车。小厮赶着马车,带他到了京兆府,见到了府尹大人洪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