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电影公司帮忙,你一天到晚就在打听哪个女星养眼!
大把银纸供出去,终究还是雕不出一块朽木!
昨晚更是离谱,你在尖沙咀那边,怎么想到去打破和联胜揸fit人的脑袋的?!”
“靠!”
太子刚抓起床头的衣物,一边往身上套去,一边回应道。
“昨晚是和联胜呢班扑街到新记的地盘搞事,挨了打,只能算他们活该!
再说昨晚我哋新记十几号兄弟被人送进医院,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啊?”
“算你老母!”
许家强不免火起,一把将太子刚从床上拖了下来。
“现在和联胜的邓威,亲自安排人去搵你大伯了,话让我哋新记给个交代!
你大伯搵到我,让我带着你,早上九点先去尖东的长安茶楼摆台子,同和联胜的人讲数,不然到时候和联胜就要开打!”
“有乜鬼数好讲?当年和联胜在尖沙咀被我哋新记唬地不敢出声,开打,够胆就让他们带人打过来啊!”
啪——
太子刚重重的挨了一嘴巴子,瞬间被打懵了。
旋即他捂着脸抬头,便睇见自己老豆脸色铁青,指着自己鼻子吼道。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
这二十年来我们许家是削尖脑袋去搵正行,就连尖沙咀一带的盒饭生意都要抢着去做,你知唔知是因为什么?!”
太子刚茫然摇头:“不知啊……”
“不知就闭嘴,一会同我过去讲数,记得把你的头埋低!”
……
位于尖东广场的长安茶楼,在二十年前还被称作泰记饭店。
当年斧头俊过档,新记出面摆和头酒,肥邓就是在这边捏着鼻子,夹起筷子食了口东星斑。
自此,和联胜二十年来与尖沙咀无缘!
后来时过境迁,饭店被拆,重新装潢成了如今的茶楼。
四眼龙把讲数的地点定在这里,无非也是在敲打和联胜重记当年旧事。
二十年的发展,当年新记能迫得和联胜不得不低头,如今新记照样有这份底气!
只可惜,今番来与新记讲数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何耀宗。
一排车队在长安茶楼门口齐刷刷停稳,何耀宗下车,点了支烟。
在一群马仔的簇拥下,闲庭信步朝着茶楼里边走去。
来到二楼,一处茶包门口,何耀宗嘱咐陈洛军和细伟带着人立在走廊等候,随后叼着烟就要进入这处茶包。
有守在门口的马仔拦住了他。
“喂,照规矩需要搜下身!”
何耀宗皱眉,瞪了这个傻乎乎的马仔一眼。
随后拿下嘴里的烟头,曲指将燃到一半的红万直接弹在这个马仔的脸上。
这个马仔慌忙伸手去拍打脸上的烟灰,后退一步,一时间敢怒不敢言。
“傻乎乎的!你哋新记摆台子,居然还要搜我的身?”
“大佬耀,何必去为难做小的?
有什么话,进来大家慢慢聊喽。”
坐在茶包里头的,正是早已在这边等候多时的太子刚父子。
太子刚依旧是一脸桀骜之色,歪着脑袋睇向茶包的茶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走进茶包,等到外头的马仔把房门关上,何耀宗便顺势坐到了许家强的对面。
江湖规矩,先请茶,再讲数。
许家强拎起一个茶壶,替何耀宗面前的杯里斟满,随后挑了支牙签,丢落在杯里。
继而才开口道:“昨晚和联胜的乐少赏脸,来我们新记的场子讨杯酒喝,是我们新记做的不厚道。
搞事的人我就已经找出来了,到时候该交人交人,希望大佬耀赏个面子,饮咗这杯茶先!”
何耀宗低头睇了眼那杯茶,只是冷笑一声。
“怎么,随便找个顶锅仔,就想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那我哋就摆上个几十桌和头酒,在尖沙咀也好,佐敦也罢,总之给足乐少面子,让他风风光光走条台阶下。”
何耀宗抬头望向了许家强。
“要不这样,我今天也把你个崽的头打爆,到时候也在尖沙咀风风光光摆上个几十桌和头酒,让他风风光光走条台阶下,你看点样?”
“扑街!打爆我头?凭你也够资格?!”
太子刚毕竟火气旺,听到何耀宗这番言辞,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