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仙子也很享受嘛。”西门弄月恶意地嘲讽,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额角。雪女别过脸不看他,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洗刷今日的耻辱,这具被玷污的身体再也配不上高渐离了。
“西门弄月你不得好死”雪女断断续续地咒骂,声音却因情动而软糯无力。她羞愤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西门弄月抬头,满意地欣赏她的挣扎,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痕:“夜还长着呢,我的雪女仙子。”随后他从旁边的衣服里拿出一瓶药水,强行掰开雪女的嘴灌入某种液体。雪女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带着花香的液体滑入喉间。
“你给我喝了什么”雪女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腹部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方才的疲惫感奇迹般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亢奋。
西门弄月欣赏着她逐渐泛红的肌肤:“这是我这两天私下调制的春宵一度,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的好东西。”他故意停顿,看着雪女眼中浮现的恐惧,“放心,不会伤身,只是会让你特别敏感。”
药效发作得极快,雪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她试图蜷缩起来, 却被西门弄月强行展开。当他的手掌再次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雪女发出一声惊喘,那里敏感得连最轻微的触碰都如同电流穿过。
“不不要”雪女摇着头哀求,银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枕上摩擦。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渴望着更多触碰。这种身心分离的痛苦让她泪如雨下,却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
西门弄月慢条斯理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瓷器:“看,你的身体多诚实。”他故意避开她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让雪女在欲望的煎熬中扭动。
“求求你不想再折磨我了”雪女终于崩溃地屈服,极度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碎,但身体的本能却压倒了一切理智。
西门弄月露出胜利的笑容:“求我什么?”他恶劣地在她耳边吹气,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紧绷的小腹。
“是不是很想要,三声之内,不求我,我就不给你。”西门弄月贴着她耳垂轻语,“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
雪女睫毛剧烈颤抖,眼角渗出泪珠。
“二。”
雪女本能的扭动着柳腰想要迎上西门弄月。
“三”
“求求你”雪女崩溃地啜泣出声,泪水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她引以为傲的尊严,比任何肉体伤害都要痛苦百倍。
西门弄月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残忍地追问:“求什么?说清楚。”
雪女羞愤欲死,身体的本能又收紧一分。她闭着眼,声音细若游丝:“求你继续”
“继续什么?”西门弄月不依不饶。
雪女浑身颤抖,终于崩溃地喊出来:“求你占有我!”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将她多年维持的冰清玉洁形象彻底斩碎。她恍惚看见自己如同那雪山之巅的冰莲,被活生生碾碎在泥泞中。
西门弄月这才满意地点头,却并未如雪女期待的那般温柔对待。他猛地掐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殷红指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烙在冰雪上。
\"记住此刻的感觉。\"西门弄月在她耳边低语, 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记住是谁让你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说着毫无预兆地继续。
雪女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后背。如坠云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当一切结束,西门弄月松开雪女手腕上的束缚,轻柔地抚过那些淤痕。雪女如破碎的人偶般瘫软在床,银发散乱,眼角泪痕未干,失神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唇瓣。雪女如同被抽走灵魂的人偶,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渐离救我”在意识模糊的边缘,雪女无意识地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西门弄月,他发狠地再次强行动作着,在雪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
“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他掐住雪女的下巴强迫她睁眼,“记住今晚的每一刻,记住是谁让你这么快乐。”
雪女在极度的刺激与本能中濒临崩溃,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看到西门弄月扭曲的面容和摇晃的烛光。当第二次情潮来临时,她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黑暗的昏迷。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雪女恍惚听到西门弄月在她耳边低语:“这只是个开始,我的雪女仙子。从今晚起,你的身体和灵魂都会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