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从倒车镜看了一眼,故意让行驶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后又猛然加快,“看到了。”随后,他说了一个数字,让沈南枝一惊。aaron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会跟在她身后?
突然,沈南枝改变了主意,她对着前面的司机大叔道,“师傅,我们不去刚刚那个地方了,你到前面右转,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我说这位姑娘,这样不好吧,万一你的仇家要在半路上拦截你,这样你岂不是会很危险?”司机异常热心的说。
“师傅,您放心吧,他不是我的仇家。你到前面放我下来,我去串个门坐坐再回家。”
“那就好,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可要小心一些。现在这社会,简直乱的不行。”司机又叨叨了两句,这才放沈南枝下车。
沈南枝谢过司机,转身进了慕西祠家的小区。刚刚她急中生智,在发现aaron跟踪她的时候,她刚好记起慕西祠就住在这里,所以便让司机在这里停了车。
为了掩人耳目,她没有直接进到小区里面,而是躲进了旁边的一家装饰公司。她透过玻璃上看着aaron缓缓走出车子,在小区门外停下,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的俊容上流露出一抹极淡的玩味。又过了一会儿,他这才离开。
沈南枝没有贸然出去,她怕aaron还在外面。直到装饰的一位员工看她鬼鬼祟祟的模样,这才过来问她有什么事情吗?她赶紧佯装参观一般,又呆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等她回家的时候已经六点钟了,天色稍稍有些暗了下来。甫进门,她就看见谢昀礼一脸阴沉的望着她,那模样仿佛是抓住了妻子偷腥一般的妒夫嘴脸。
“怎么,在外面玩到乐不思蜀了?”他嗤之以鼻,语带讥笑地说。
沈南枝瞪他一眼没有说话,她感觉今天简直就是她的倒霉日,先是早上看见了戚斯光和苏纷飞寻她晦气;中午好不容易以为跟aaron重归于好了,可下午却发现他居然跟踪她;到了晚上,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谢昀礼。所以,干脆闭口不语。
她的沉默惹怒了谢昀礼,他猝然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怀中,“说!你今天跟那个野男人都做了些什么?”
沈南枝感觉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她急着就要去掰开谢昀礼抓着自己头发的手。结果,她越挣扎,谢昀礼越愤怒,揪着她长发的力道就越重。
“你放开我!这个恶棍!”她用力推拒他,拳打脚踢就往他身上招呼。
谢昀礼生气了,他带着明显的怒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扛到了卧室,重重的抛向大床。
沈南枝被他摔得头昏脑胀,起身就要往外面跑,哪里想谢昀礼快她一步抓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险险将她扭到月兑臼。沈南枝痛呼着骂他禽兽,却被他一个湿吻封住了口,只能呜呜咽咽的抗拒着他的粗暴。
“说!今天有没有跟aaron上床?”他趁着她喘息的时间继续逼问。
沈南枝怒瞪着她,眸子里充满了愤慨。该死的!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伸手,她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他脸上。
谢昀礼像是发了狂的猛兽,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般一再动怒,就算是这些年一直深埋在他心里的那个影子也不曾有过。很好!既然,她让她破了例,那他绝对会让她尝到惹怒他的下场!
“滚开!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沈南枝奋力挣扎,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处。她的动作就像是引爆他复仇的开关,他反手一甩,不经意间打在了她的脸上。
沈南枝错愕的看着他,只感觉又脸火辣辣的,正以迅猛的速度在不断膨胀、再膨胀,痛到麻木,她眼神里的难以置信带着心碎的控诉。
谢昀礼也没有想到,他不经意间的动作居然会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心底划过一丝愧疚,却被她更加疯狂的反抗被瞬间磨灭了。
“你这个恶魔!别碰我!滚!滚开!”她一边骂着他,一边用手抓向去扯他的头发。
谢昀礼微眯双眸,邪邪的冷笑在他嘴边漾开,“我会要你哭喊着求我碰你!”说着,他便低下头,在她完美细腻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引出轻微的呻/吟。
沈南枝倍感羞耻的别开脸,身体更加激烈的扭动踢打,企图想要摆月兑谢昀礼的钳制。可是,谢昀礼却趁她别过头之际,粗暴的撕裂了她身上衣服。在她来不及遮挡的时候,整个人又覆了上去,以缓慢且磨人的速度细细的舌忝过她身上每一个敏感部位。她咬牙抗拒,却不经意间仍是流露出她动情的呻/吟。她抓狂的踢打着他,甚至在他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她反抗的动作,却一再挑动了谢昀礼体内的欲/火。他的大掌抚上她饱满的浑圆,用力揉/捏
沈南枝咬紧了下唇,极力忍耐着他恶意的折磨,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邪恶,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指甲陷进手心里,渗出丝丝血迹,最终她在他变态的折磨下屈服。她几乎是哀求出声,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她的嘴里流泻而出。
谢昀礼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眼眸深处也像是点燃了两团的欲/火,且有欲燃欲旺的趋势,“求我,求我我就给你……”他的嗓音因为欲/望显得格外沙哑,紧绷着神经硬要逼她说出她羞于开口的银/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