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她断然拒绝,极力克制着体内急欲爆发的欲/火。
谢昀礼不怒反笑,更加恶劣的埋首在她的神秘部位,挑/逗着她每个根不能再承受敏感神经。沈南枝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邪恶的玩法。终于,一连串的呻/吟将她的理智打得粉碎,在他的撩拨中屈服,她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如小动物般绝望的呜咽,“求求你……给我……求你……”
感受到沈南枝的渴望,谢昀礼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她修长的双腿闷哼一声,狠狠地挺进了她幽深窄小的密道里。野蛮而粗鲁的占有着她,占有着她的灵魂……
太过激烈的狂喜席卷着她,沈南枝哭泣出声,破碎的声音伴着男人的低吼就这样她沉沦在他给予的情/欲,无可自拔。
过了许久,归于平淡,沈南枝像个破布女圭女圭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转头,她对上谢昀礼得逞的奸笑,那笑里还带着深深地不屑。微微闭上眼眸,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肮脏极了。
她听见他摔门而出的声音,听见他在浴室冲澡的声音,虚弱的爬起身,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另一间浴室。她的心痛极了,痛到连神经都在打颤。心脏部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她感觉呼吸困难,像是有人在掐住她的脖颈,夺去了她跟前的空气一样。
痛到无力承受,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右手紧紧捂住心脏,在她晕厥以前,她想着就这么结束吧,结束了一切,她跟他之间再无瓜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凉意将她刺激醒了。她睁开眼眸,却发现自己还在浴室里,而门外寂静无声。他是出去了吧,或者去找宋玉琦了。头隐隐作痛,身体疲倦无力。她随意冲了一遍温水,从浴室走了出来。坐在镜子前,她看见了一个可悲的自己。她难受的想要嚎啕大哭,却发现根被眼泪可以供她挥霍。
爬上床,她原本想要睡一觉的,脑子里却不断重复着刚刚她卑微哀求着他占有她的画面,突然,一股恶心感传来,她狂奔向浴室大口大口的吐出了许多污物。
力气彻底被抽干了,她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发着呆。房间内太过安静的气氛让她觉得诡异,她扶着墙,挣扎着站起身来,拿起笔电向隔壁的客房狼狈的跑去。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将音乐调到最大,一首首悲伤的情歌瞒过心悸。悄悄地,她的眼泪滑落。
第二天,她依旧没有什么精神,却接到慕西祠的电话,说是今天下午有个主秀要去排练,到时候她来接她。她强撑起一抹笑意,伪装成很有精神的样子说好。
吃过午饭,她画了个简单的妆,刻意遮去苍白的脸色。经过一天一夜,她肿胀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这倒让她放心了不少。
因为不是时装秀,所以对于服装她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权,挑了一件较为保守的礼服,可以掩盖昨晚谢昀礼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点点。
下午一点的时候,慕西祠来接她到了排练场,顺便给她说了行程安排,她大致听了一下没有异议。
“你不舒服?怎么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慕西祠担心的问。
“可能昨晚没睡好,没关系的。”她勉强笑笑。
慕西祠看她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也不便多问。于是转移话题道,“南枝,我打算最近帮一些广告或者电影,你觉得怎么样?”
沈南枝闻言稍稍有了些精神:“可以吗?玉琦姐会同意?”
“当然,公司打算全方位发展,而你就是第一批发展的对象,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慕西祠笑着解释,而后又道,“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是千百个同意,十万个同意了。”沈南枝简直是太激动了。
慕西祠看着她发光的小脸,含笑的眸子多了几分苦涩。这也曾是她的梦想,只不过现在……轻轻叹了口气,她把头别向窗外。
沈南枝大喜过望,也没有多加留意到慕西祠的异常,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到了排练的地点。
忙碌让沈南枝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也许她应该让慕西祠帮她多接一些工作,这样一来她有可能会过的开心一点。于是,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慕西祠。
“也好,以后我会根据你的时间适当多加一些工作量进去。”慕西祠这么回答。
车子路过一家咖啡馆,沈南枝本想着下来去喝一杯咖啡的,却被慕西祠制止,“你现在这样下去,会被人认出来的。”
沈南枝无奈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下去。发光发亮是她的想往,可是她同样被自己的想往折去了翅膀。看着窗外飘过蓝天的浮云,她突然感到困惑,一瞬间她理不清楚究竟哪样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自由亦或者璀璨?
车窗半开着,夜色夹杂着微风吹了进来,一缕发丝迷蒙了双眼。昨夜的一幕幕,之前的一段段,她的成名伴随着屈辱,是不是等她功成名就的时候,这一切会好一些?她沉着平静的脸色,至少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有希望的。
回到家的时候,佣人告诉她饭菜已经做好摆在桌子上了,明天她会过来收拾碗筷。
她看看桌子上摆了两副干净未动的碗筷,不禁问,“先生回来了吗?”。
“先生一早就回来,现在正在书房。”
佣人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沈南枝回房换了睡衣,想着要不要去叫谢昀礼一起吃饭。她走到他的书房前,轻轻叩响了他书房的门。
“进来。”他正在埋首处理公务,看见她进来也没有抬头,“什么事情?”
“该吃饭了。”她尽量表现得平静,沉着嗓音道。
“你先吃吧。”他淡漠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