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汜水关内战火正酣。阿勒泰面对张灵韵的双戟攻势,连连后退,额头渗出冷汗。
“萧敬天派你来送死?”张灵韵戟影翻飞,寒光逼人。
阿勒泰勉强招架,咬牙道:“汉人女子,休要猖狂!”
话音未落,一戟已划破他右臂铠甲,鲜血顿时涌出。阿勒泰怒吼一声,拼命挥刀反击,却被张灵韵轻松闪过。
“结束了。”张灵韵冷声道,双戟交错,如同剪刀般向阿勒泰颈部绞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黑箭破空而至,逼得张灵韵不得不撤招避箭。阿勒泰趁机拨马后退,混入乱军之中。
“有埋伏!”李牧厉喝,指向城墙一处暗影。
诸葛亮眸光一凛:“果然不简单。传令墨卫,搜寻刺客!”
城内混战愈发激烈,萧敬天派来的骑兵虽陷入重围,却悍不畏死,显然是精挑细选的死士。李牧亲自上阵,连斩数名敌将,战场形势渐渐明朗。
“军师,敌军已溃,可要活捉阿勒泰?”一名墨卫请示。
诸葛亮摇头:“不必。放他回去,带个话给萧敬天。”
墨卫会意,迅速传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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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狼部落的混战已近尾声。萧敬天见大势已去,突然掏出一枚烟雾弹,猛地掷地。浓烟弥漫间,他翻身跃出大帐,跨上早已备好的战马,向北疾驰而去。
“别追了!”血旗悍将拦住欲追击的刘曜,“此地不宜久留。”
刘曜怒道:“就这么放他走?”
“萧敬天诡计多端,营中必有后手。”血旗悍将冷静分析,“况且,他派往汜水关的人马已败,我等当速离此地,另谋出路。”
刘曜不甘心地看了眼萧敬天消失的方向,终于点头:“那我们去哪?”
“先去祁连山,我在那里还有旧部。”血旗悍将沉声道,“然后再图南下,报汜水关之仇!”
两人迅速集结各自亲信,趁乱离开了石狼部落。营地内,萧敬天留下的死士仍在负隅顽抗,火光冲天,惨叫不绝,一场草原权力的血腥洗牌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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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牙谷战场,李存信已将刘崇军彻底击溃。田丰率军押解俘虏,准备返回汜水关。
“李将军,可有伤?”田丰关切问道。
李存信摇头:“些许皮肉伤,不碍事。倒是那名叛变的墨卫,不知何来?”
田丰面色凝重:“此事蹊跷。墨卫向来忠心,此人必是敌方安插的细作。”
“回关后务必彻查。”李存信擦拭刀刃上的血迹,“恐怕汜水关内,还有更多隐患。”
两人正说着,忽见远处一骑飞奔而来,马上人影挥舞令旗,正是李牧派来的传令兵。
“报告将军!汜水关已击退萧敬天骑兵,主公命你等火速回关,防备李存勖偷袭!”
李存信与田丰对视一眼,立刻下令全军加速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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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议事厅内,诸葛亮正在分析此次三方混战的得失。
“先生神机妙算,一举破敌三路。”李牧赞叹道。
诸葛亮却不见喜色:“此战虽胜,却非全胜。萧敬天虽败,却逃脱性命;刘曜与血旗悍将虽未联手,却也未除;河东刘崇虽被擒,李存勖却按兵不动。”
“先生是说,真正的危机尚未解除?”
“非但未解,恐怕更甚。”诸葛亮走到舆图前,指向东方,“李存勖此人,城府极深。他故意让刘崇先行试探,自己坐收渔利。如今刘崇败,萧敬天败,草原三方混战,正合他意。”
李牧恍然:“先生是说,李存勖才是最大赢家?”
“非也。”诸葛亮微微一笑,“真正的赢家,是能看透全局的人。”
他转向张灵韵:“巧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