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压城,月光如水。汜水关城头,诸葛亮负手而立,目光深远。他手执羽扇,轻敲城垛,似在计算着什么。
“先生可是有计?”李牧走近,眸中闪烁。
诸葛亮淡然一笑:“萧敬天自以为智,却不知早落我棋中。主公,传令下去,以逸待劳,示敌以弱。”
“先生是说…”
“城门半开,旌旗半垂,明灯暗火。”诸葛亮手指城门方向,“让萧敬天认为汜水关果然守备空虚,引其入彀。”
李牧心领神会,当即下令。顷刻间,城墙上的士兵减半,灯火也忽明忽暗,宛如军心不稳。
诸葛亮继而道:“主公可领一千精兵,埋伏东门内侧;我则引五百墨卫,潜于城中暗巷。待萧敬天军入城,内外夹击,一举歼之!”
李牧精神一振:“先生妙计,我这就去准备。”
“且慢。”诸葛亮眸光闪烁,“尚有一事,才是制胜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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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狼部落中,三方会谈仍在继续。帐内火光摇曳,映照着三张算计的面孔。
“依我之见,”萧敬天捋须沉思,“当派血旗将军率部直袭鬼门关,我与刘单于率兵攻打汜水关。南北夹击,取胜必矣!”
刘曜冷笑:“好一个调虎离山!萧敬天,你想让我和血旗悍将拼个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利?”
血旗悍将拍案而起:“刘曜说得对。萧敬天,你派遣南下的三千铁骑,可是你的亲卫?恐怕不是吧!”
萧敬天面色微变,随即大笑:“二位何必疑心?那确是我的铁骑精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还另有安排。”萧敬天突然变脸,拔出腰间弯刀,寒光逼人,“帐外两百精锐,尽是我亲卫!二位若不从我号令,今日难以活着离开!”
刘曜与血旗悍将面色骤沉。巧云被押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偷瞄向帐外,似在等待什么。
血旗悍将忽然失笑:“萧敬天,你太小看我了!”他拽开袖口,露出一个木哨,猛地吹响。刺耳的哨声刚落,帐外顿时喊杀震天!
“你!”萧敬天大惊。
“我的人早已潜入你营中,只待信号!”血旗悍将冷笑,“萧敬天,你想一网打尽,却不知自己已是瓮中之鳖!”
刘曜见机不可失,猛地掀翻案几,直扑萧敬天。三方混战骤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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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牙谷中,战局已明朗。刘崇军溃不成军,被李存信与张灵韵前后夹击,损失惨重。
“投降不杀!”李存信策马冲阵,喝声如雷。
刘崇咬牙怒吼:“死战到底!”
就在此时,一支长箭破空而至,正中刘崇左肩。“啊!”他惨叫一声,从马上栽下。
张灵韵纵马上前,长剑架在刘崇脖颈:“降,还是死?”
刘崇目眦欲裂,却无力回天。远处,田丰军已合围而来,河东军已成瓮中之鳖。
“我降!”刘崇终于咬牙吐出两字。
李存信命人绑了刘崇,对张灵韵道:“速回汜水关禀报,恐有变故!”
张灵韵刚欲应命,忽有墨卫飞马而至:“灵韵将军!军师传令,速归关内,萧敬天三千骑兵已至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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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外,寒风凛冽。萧敬天派出的三千骑兵已列阵关前,军容肃然。
“将军,关内灯火稀疏,城门半开,似乎防备空虚!”一名斥候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