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被迫用了一下宴倦的嘴,把自己亲到喘不过气之后伏在男人怀里调整呼吸。
“在这会不会想叫我夫君?”宴倦勾唇轻笑着问。
夏芙枝嗔怨地撩眼瞪他,“哟,夫君,你在这会不会想纳妾啊?”
宴倦少见地被噎一下,索性低头继续亲,“吃醋好可爱,亲一口。”
夏芙枝在他怀里扑腾着挣扎,最后还是被按到了雕花大床上,男人随手扯落帷幔,层叠地落在两人上半身。
空间瞬间变得私密起来。
新上任的金丝雀有点脸红,不自在地扯了扯青色帷幔,“这个,这个还挺好的。”
“哪里好。”宴倦隔着帐子握住她的手。
两人的手指在青色的帐子里交握,纠缠,莫名有种暧昧的涩感,仿佛交欢。
夏芙枝本来就是随口说的想岔开话题,宴倦这么问,她还得动脑子想想,“嗯……要是看你烦了,可以扯下来勒你脖子。”
宴倦“……”
后背忽然一凉。
怎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金丝雀啊。
真厉害,真可爱。
宴倦低头又想亲,被夏芙枝眼疾手快地扯过帐子挡住。
“哎嘿,就是这样。”女孩眸光一亮,得意洋洋。
宴倦磨了磨牙,忽地往下退了退,将堆叠的帷幔全搭在夏芙枝腰间,在身侧两边按住边角。
手指勾起衣摆从女孩软腰那摸进去。
夏芙枝惊得拱起细腰,“啊不要,我看不见了。”
视野被阻碍,只能看到男人的影子,气氛和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
她像落入陷阱的猎物,也像被掠夺入府的雀鸟,总之无法逃脱。
看不到,触觉就会更加明显,明明早就习惯了肌肤亲昵,此刻男人只是用指腹贴着她的腰而已,就激起一阵战栗。
夏芙枝咬着唇,脸颊微红,浓密卷翘的眼睫随着男人愈发深入的动作一颤一颤。
“晚上我们就这样好不好?”宴倦低笑,揉着女孩轻颤的腰肢,语气兴味,“省得每次到最后,你都恨不得掐着我脖子把我推开。”
夏芙枝脸色愈发红,抬腿就想踹,然后想起来自己穿的半身裙,腿根本抬不起来,反而落入男人的掌心。
“不闹。”宴倦勾勾唇,把女孩从层叠的帷幔里解救出来搂进自己怀里,又低叹一声。
“干嘛,觉得便宜没占够啊。”夏芙枝气哼哼地低头整理衣服。
“不是,只是忽然觉得晚上还是不要那样了。”男人用脸颊贴着女孩的额。
夏芙枝警惕地看向他,“干嘛,你又想到什么其他的坏游戏了?“
“哪有,轻恣真是会冤枉我,”男人颇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看不见你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我要时时刻刻能看到你,看你有没有因为我而意乱情迷。”
宴倦的薄唇印在女孩额上,辗转向下,对着那张柔软的樱唇慢慢地吻,直到唇珠被咬得有点肿痛,才被女孩娇嗔地推开。
“我要收拾行李了,你还没说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呢?”夏芙枝捂着嘴巴问。
宴倦直起身挂好帷幔,“我也说不好,但我保证,会尽快。”
“在这里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做你自己就好,而且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照实说就可以。”
夏芙枝倚在床凳上看他,琢磨着这两句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哦~你是指,做我的金主但是没有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