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玲也看到了她,惊的嘴巴都忘了闭上。
姜野没减速。
一路开到筒子楼前面。
对贺向警说:“小警,现在里面住的都是叔叔,阿姨进去不方便。你上去把你爸喊下来,行吗?”
贺向警痛快应下。
小跑着上了楼。
没过多久,又一个人下来了。
眉头紧紧皱着:“阿姨,我爸说他今天不能陪你练车了,让我们先回去。”
少年眼里明显有挣扎。
姜野忙问:“出什么事了?”
少年紧紧抿着唇。
姜野催促:“快说。”
他犹豫了片刻,才说:“我爸又受伤了,躺着呢。阿姨,你能不能先带糖糖回去?我想留下照顾我爸。明天我自己坐车回市里,我认识路。”
姜野:“伤哪儿了?”
贺向警:“好像是腰。”
姜野下了车:“我跟你去看看。”
带着两个孩子上了楼。
推开宿舍门。
麝香虎骨膏的味道扑面而来。
贺楼伏在床上。
听到门响,头也不抬的说:“不是叫你跟姜阿姨回去,怎么又回来了?”
姜野说:“是我。”
贺楼这才抬起头。
看她时,不像从前那样眼尾噙笑,而是带着抹淡漠。
也没解释伤怎么来的。
只是说:“今天练不了,你先回去吧。”
姜野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
问他:“伤哪儿了?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贺楼说:“不用。”
这时,门开了。
进来一个年轻战士:“团长,你的跌打药买回……嫂……嫂子来了。”
挺直腰板。
庄重的敬礼:“嫂子好。”
不等姜野开口,药往姜野手里一塞,迅速退了出去。
姜野:“……”
贺楼这次解释了:“八月底来的新兵,以为我结婚了,也不认识你。”
朝她伸手:“给我吧。”
贺向警拿了过来:“爸,我给你擦。”
少年毛手毛脚。
姜野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