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两个商量一阵。史鼐着了人到库房领财货。
史鼐又拿了些地契,房契出来。
贾母自算了下,和这银票约有八九千左右两的财货。
“你们呐!就没个让人省心的。要不是看着我那死去的哥哥,我真是不愿理你们的烂事。”
史鼐听贾母唠叨。忙又笑着小意逢迎。
“谁让您是我们的姑母呢?父亲不在了,这个家还得姑母来做主。
我不来烦扰姑母,我去找谁呢?”
“你啊!你啊!”
贾母笑着瞪了史鼐一眼,笑着用手点他的头。
然后让贾政去叫史鼎和史信过来。这样的私事。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道的好。
贾政领了母亲之命,便去那前厅寻史鼎,史信两人。
“三弟,我母亲叫你和信哥过去。把大嫂的嫁妆交给信哥。”
史信眉头一皱,这皇帝来催欠款,史鼐都左推右推。家中应该是真的缺钱。
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哥的遗孀那里克扣。
他怎么可能是这么一闹,就真的把嫁妆全还了的?
心中就留了个心眼。
“侄子刚刚闹过那一场,也是让大家见笑了。
现在二叔愿意把我们太太的嫁妆还我兄妹。
还得请几位叔伯过去见证一下。好叫大家放心。”
史信说完,也不征取贾政的同意。回身给厅中的人鞠了个罗圈躬。
屋子中的勋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想看热闹的人不少,却没人出这个头。
贾政眉头一皱,就感觉这样不妥,可是史信说的又在理。便没有说话。
史信作完了揖,更是点起了名。
“刚刚多亏保宁侯,吴国舅还有仇都蔚帮小侄说话。
还望几位叔伯好人做到底,和小子走一趟。做个见证。”
说完史信又是一躬。
史信在书中读过几人。应该具是新皇的亲信。
更是看刚刚几人做派,就是和史鼐不合的。便要叫上几人。
几人虽然不能帮自己,可是要有个什么的,那流言一定满京都都是。
保宁侯到底是侯爷,这热闹便是史信来请,他也放不下身段去当这个见证人。
倒是吴堂官和仇都蔚两人答应了下来。和史鼎,史信,史湘云一同随贾政而去。
厢房里面正和史鼐说话的贾母,看见居然还有两个外人,立刻便冷下脸来。
“老三!本来家里事情就给大家添了不少的困扰。
你也不管人家劳苦,怎么又劳动两位来一朝。”
史鼎和史信忙给贾母请了安。
史鼎可不背这个锅。
“姑母这就冤枉我了。这全是大郎的意思,是他邀请的。”
史信便说道:
“姑奶奶,刚刚前厅有人又要叉出去我,又要喊打的。满堂没有一个人为孙儿说话。
多亏两位叔伯拦着,要不然孙儿也见不到姑奶奶的面。”
史信一句话把贾母给堵在那里。
贾母上下打量史信,脸上现出慈祥之色,可是她已经是很生气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看着是说别人拉偏架,欺负你。
可实际上就是说,怕我也偏袒史鼐,你叫来他们作证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