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赵行乾垂眸看着,不见悲喜:“本王,怎会轻易杀了你。”
这魏俭书似被逼疯了一般,全身缩成了一团,呜咽地喊叫着。
可惜,并没有人在意他是否疯癫。
这魏俭书被拖了下去。
至于如何处置的,也只有王爷知晓。
……
魏府。
吴易人行在厅堂内,来回踱步,等待魏俭书归来,然而,他是等了大半日,也未曾见那魏俭书回来。
他很是焦急,准备出府去寻觅。
谁知,还未曾吩咐,就听到了府内传来了或高或低惊恐的叫声。
吴易人连忙出了门一探究竟,大批侍卫从四面八方来,围堵住了魏府。
见此等情景,吴易人连忙稳住心神。
弯腰过去询问。
“不知官员是哪路的人,来魏府又有何事?”
那人声音尖锐,反问了他:“你是何人?”
吴易人行礼回道:“在下乃魏大人府上幕僚,吴易人,不知……”
“来人!拿下此人!”
吴易人嘴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人给拿下了。
“抓的就是你!”
吴易人浑身发抖,吓得面色通红,被人捆绑住,半分动弹不得。
他只能大喊大叫地询问:“为何抓我?放开我!为何抓我?这是魏府,怎容你等随意抓人?我要告……”
可惜,他这句话没能说完,就被人拿破布堵住了嘴。
他手脚被捆绑着,嘴也不能言,只能呜咽地顶着身子,挣扎、蠕动、反抗……
泪流满面。
他头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漆黑模糊,不知这些人将他带去了何地。
再次能看到光亮后,却发现身处一密不透风,阴暗潮湿的屋内。
像极了牢狱。
四周有火,他久不见光,仍旧有些刺眼。
那押解着他的人还扯开了他嘴上的布,一手将他扔在了地上。
他往前看,这才看到正前方站着一男子,那男子背对着他,身姿高大挺拔,健硕威严,气势非凡。
他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不知是哪位大人,也不知大人为何命人专程请我这个小人物来。”
“若大人有事要问在下,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含糊。”
“若是有何得罪之处,在下这便赔礼道歉,愿奉上全部家产,只求大人宽恕……”
他正哆哆嗦嗦说着求着,小心翼翼观测着眼前是何人,耳边传来了一声:“王爷,如何处置?”
吴易人心头一震,王爷?
今日魏俭书去见的就是衡王,难不成是魏俭书昏了头,得罪了衡王,这才叫他遭受此罪的?
衡王!吴易人抖动得越发厉害,魏俭书怎就得罪了衡王,他怎可轻易得罪衡王!那般天之骄子,怎是他能轻易得罪得起的!
他脑子正飞快想着保全自身的计策,忽地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一声惨叫。
吴易人猛地抬头看去,这才看到他的一侧有一血淋淋,叫人看不清样貌的人!
身子全然僵住,面色再无半分血色,他眼珠凸起,死死地盯着。
那人满身是血,被捆着手脚,叫人看不清脸,可,可那衣裳!
那还未曾被全然染红的衣裳,分明,他见过,此人是……魏俭书!
怎会是魏俭书,只半日的功夫,魏俭书到底如何得罪衡王了,衡王竟对他动了私刑,将他折磨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衡王如此,分明是在泄愤!是要将那魏俭书折磨致死!
魏俭书到底如何得罪了衡王?被如此折磨!
连魏俭书都被折磨成这样,那他,他该如何?
衡王将他抓来,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