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员凑到钟婳面前问,
“钟婳,你的意思是,少帅夫人笔试三次全第一,这事儿有猫腻?”
钟婳:“武学堂各位教官联合出的考题,考题最终过审是要送到大帅府,让张霆贤总参谋审核的!
张霆贤在帅府最会做人,他还不知道沈时笙最近得宠?
…
他让沈时笙考个第一,让少帅满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现在傅家上下,都很得意沈时笙呢!”
另一个学员道,“你的意思是,张总参谋故意提前泄题给少帅夫人?”
钟婳阴阳怪气儿,“我可没说啊!你们也别乱猜,人家少帅夫人考的靠,可能是在国外学的好呗!
毕竟人家是皇家柏林工学院毕业的!”
“她不是军官士官学校毕业的?是工学院毕业的?”
钟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是走了,然此事就被议论开了。
一群学员愤愤,
“大帅口口声声说公平,现在他们老傅家先带头搞不公平!”
“弄个女人来教咱们玩儿枪?玩儿呢?”
“在傅家得宠的女人就能给咱上课?把咱当啥了?”
“这傅家军未来还有希望么?没希望,咱还当什么学兵?”
“反对不公平,反对关系户来教咱们…”
…
学员们都喊起了口号,这事儿很快在江北各武学堂都传开了。
沈时笙来学堂教课这事儿,遭到很多学生的反对。
大家都说好了,等她来上课,大家就罢课。
这事儿传到傅彰耳朵里,傅彰气得一拍桌子,“敢质疑我大儿媳妇?质疑老子的人格?我傅彰会带头作弊?如此粗鄙的行径,老子干得出来?
他么的,看老子怎么让他们闭嘴!”
傅彰给正在边境的傅焰霖去电,想让傅焰霖回来办这件事。
傅焰霖匆匆回电,“爹,这边儿动乱刚平息,就下暴雪,百姓受灾。
我处理完回去,至少半个月。”
傅彰将沈时笙被质疑的事儿告诉傅焰霖。
傅焰霖道,“爹,这事儿我有办法让所有人闭嘴,心服口服。
你那边造船厂建的怎么样了?”
傅彰道,“再有二十天,差不多了。”
傅焰霖:“行,时笙的事,我回去解决。
爹…”傅焰霖声音顿了顿,“若是她难过了,你劝劝她。
我不在身边儿,她一个小姑娘在咱们家承受不该承受的,我——亏欠她!”
傅彰在电话那头一愣,还刻意将话筒拿远看了看,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他那个混不吝,从来不在乎任何人感受的混账长子吗?
电话里,焰霖的声音低沉,格外有责任感,往日里的猖狂都少了几分。
傅彰:“好,你在外头注意安全!”
…
傅焰霖挂断电话,心里五味杂陈。
他半个月没和沈时笙通电了。
沈时笙白天很忙,爹说江北造船厂的事,沈家也出了力。
他更是忙,动乱刚压下,又下暴雪,电路也才刚修好。
还时不时的坏…
两人休息时间总是错开,要么就是电路坏,电话不通,就一直没联络。
他听到爹说她被质疑,心里堵得慌,但这事儿要彻底解决,也不能急于一时,他有他的安排。
一股子自责在他心底里油然而生,他一身呢制戎装站在冰天雪地里,浑身上下透着硬朗的野性,心情不爽,想找根烟抽。
但想到他和沈时笙正在要孩子,还是深吸口气,忍着吧!
这个时候,他本该回去抱着她,哄哄。
但,他不能,回不去,暴雪救灾他不能一个人离开。
-
与此同时,沈时笙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