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

阿大看着后视镜里，自家老板若有所思的表情，连音乐都没放，不敢打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言舟突然开口，“阿大，调查下楚家的千金楚璃，越详细越好。”

“好的，老板。”

阿大应了声。

到了五星级酒店，霍言舟进房间洗澡，阿大则立刻着手调查苏璃。

洗完澡的霍言舟躺在床上，头发还没完全干透，几缕湿发贴在额角，给他平日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然而此刻的他，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

此刻，脑海中却挥之不去苏璃那张精致得近乎妖冶的脸，以及她方才那大胆而炽热的吻。

她的唇柔软温热，舌尖轻轻试探时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的唇间萦绕。

手不知不觉摸上了自己的唇，指尖擦过唇瓣，仿佛那里还残留着苏璃的温度。那种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像一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该死。”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翻了个身，试图将这些杂念甩开。

然而，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反而越发清晰。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甚至她解开他衬衫纽扣时指尖的那一丝冰凉，都让他无法忽视。

许久后，他的意识才渐渐模糊，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梦境如期而至。

梦中，那个熟悉的纤瘦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只是依旧看不清她的脸，仿佛蒙了一层薄纱。

“你到底是谁？”

他无数次在梦里问出这个问题。

女人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说：“就陪你到这，我要走了。”

“等等！”

霍言舟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空旷的梦境中回荡。他追了上去，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衣角，却在最后一刻扑了个空。

女人彻底消失了。

霍言舟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梦中女人的离去，让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空落落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为什么会这样……”

他低喃一声，抬手捂住了发红的眼睛。

这么多年，那个女人始终在他的梦里，陪伴着他，给了他无数次的温暖与慰藉。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却爱上了她。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虚幻的存在，可这份感情却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所以，这些年他从未对现实中哪个女人动过心。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她就离开了。

难道……

脑海里再次浮现苏璃那张妖娆魅惑的脸。

是因为苏璃吗？

今晚和她有过亲密接触，才导致了梦中女人的离开。

他深邃的眸子里露出懊悔之色。

霍言舟决定以后不再和苏璃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