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俏皮地眨眨眼,刚要说话,却被梁谦玉堵了嘴,
“嘘,跟我来。”
梁谦玉把她带去书房,又让下人全部离开,他吩咐富贵在院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出。
梁谦玉用门栓把门顶死,万无一失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做完这一切,他的背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紫檀木椅上,如妃心情大好地坐着,她单手撑着下巴,瞧着梁谦玉这小心的样子,忍不住娇笑出声,
“瞧你仔细的,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梁谦玉转身看她,不可置信问:“如儿,你是怎么来的?”
他觉得不可思议。
如妃媚眼如丝,用颇为自豪的语气说:
“我先是称病伤寒,然后偷偷以太监的身份出宫,在京城里兜了两圈,才换了粗布衣假装来将军府送菜,放心,没有人发现。怎么,高兴傻了?还是你不想看到我?”
“这是哪的话,我当然想看到你,日思夜想,我只是怕出了岔子,你不在宫中,万一有人发现怎么办?”
梁谦玉惊喜之余,难免担心。
“我都说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伤寒容易传染,谁会去看我?再说有紫鹃在,即使有人看我,她也会扮做我的。”
如妃噘嘴,对梁谦玉见到她的反应很不满,他难道不该在狂喜之下,用力把她拥入怀中吗?
“那便好。”
梁谦玉走过去,他盯着如妃姣好面容,眼神越来越炙热,
“如儿,你这只胆大的猫儿,真会给我惊喜,太久没见,你依旧美艳动人……”
他伸手握住她的柔夷,用力将她拽起,如妃只感觉手腕酥麻,且那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浸软了她的骨头。
如妃娇呼一声,结结实实落入他的怀里,她的脸红了个透彻,如晚熟的苹果,娇艳欲滴,惹人垂涎。
梁谦玉在她脖间吸了一口,眼眸逐渐染上欲色,
“你好香啊。”
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如妃娇吟一声,双眼迷离,她的双腿愈发软了,呼吸也越来越热。
“谦哥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他等不及了,她也等不及,二人心照不宣,眼下什么话都不必说,非得是这种密不可分的肌体接触,才能慰藉在长久思念下对彼此的渴望之情。
地上的衣裳一路散落,如妃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就搭在床沿,梁谦玉的书房后方有张大床,是他休息的地方。
一番云雨,两条白花花的身体激情碰撞,吊在床边的纱帐经受不住长久的摇晃,钩子一松,层层纱帐纷纷散落,掩住了床上旖旎景色。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是餍足地躺在床上,重重喘气。
该办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他们简单披上衣裳,这才终于有心思聊一聊。
如妃躺在梁谦玉的怀里,仅剩说话的力气,
“谦哥哥,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梁谦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蕴安有孕,胎像不稳,连京城都不能回来,只能在城外养胎,如儿,你也能体谅,对吧?”
如妃面色一僵,咬了下唇。
如妃迟迟没有说话,梁谦玉低头看她,见她情欲未退的脸上有几分委屈之色,他将人抱紧了,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蕴安就是醋意太大,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那天她说等回了京,一定进宫跟你磕头道歉,你且等着,早晚的事。”
闻言,如妃这才勉强满意,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哄好了。
“那,她怎么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