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干什么!!
姜渔一下子浑身汗毛倒竖,人瞬间僵住了。
“侯,侯爷你干什么?”
徐颂闷闷的鼻音从姜渔耳后传来,“睡觉。”
“睡,睡觉也不能和我靠这么近啊!”
说着姜渔就要朝里侧挪,可是她刚刚起身,就被徐颂一把捞了回去。
只见徐颂支起身子,一只手摁着姜渔的腰肢,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一双眼眸却在月光的反射下亮的惊人。
“今日都承认是我的夫人了,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姜渔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今天在那白衣公子面前,自己没解释的事情。
她简直头皮发麻,“谁?谁是你夫人了?侯爷可别胡乱说,我,我是你侄媳!”
姜渔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我今日那是,那是怕解释太多徒增误会,倒是侯爷,作甚顺势说什么内子,内子的”
徐颂在那白衣公子前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姜渔可没有忘记。
当时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都怪她自己之前不解释,让徐颂得了可乘之机,可事后再解释,反而有些画蛇添足之嫌。
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现在却被徐颂拿来说嘴!
他还是之前那个谨慎守礼的徐颂吗?!!
也对,或许他早就不是了。
之前去接莲安郡主路上对自己的调戏,醉酒那夜不顾风言风语将自己抱上船
他现在行事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竟然丝毫不顾及自己现在还是徐砚青的妻子!
“侯,侯爷,我现在是您的侄媳,您还是要,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
“现在是,要不了多久就不是了,不是吗?”
徐颂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点都不把这层关系当回事。
姜渔一愣,只听徐颂继续道,“我听钱妈妈讲,你准备和徐砚青和离了?”
钱妈妈
姜渔早该知道,钱妈妈本就是徐颂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和自己关系好,就只效忠自己一个呢?
她扭过头去,装作整理身下稻草的样子,不准备和徐颂谈论这个话题。
“那是我的事情,侯爷嘶---”
姜渔疼得一个激灵。
原来是徐颂见她背着自己,伸手抚上她的肩膀想将她拉过来,却没想到碰到了她后背的伤口。
“怎么了?!受伤了?”
徐颂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起身小心翼翼将姜渔肩膀处的衣料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