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相公所说的……猎物?”
吴仁安点头,将两人放下,取出绳索。
将蓝衣帮众结结实实地绑在院中的柱子上。
那老者则被他放在一旁,依旧点穴制住。
“月如,外面风大。”
吴仁安低声细语,牵起月如的手。
走进内室。
屋内,吴仁安取出《血煞真功》。
翻至关键之处,指给月如看。
“此功需人血为引,方能入门。我带回这两人,一是漕帮恶徒,天理难容;一是行迹可疑,或为奸细。取其性命,炼我功法,于心无愧。”
吴仁安说的冠冕堂皇…
月如神色平静,轻声道:“相公所言极是。妾身已备好一切,只待相公吩咐。”
说着,月如从柜中取出一只银碗,放在桌上。
那银碗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吴仁安拿起银碗,又取出一把锋利小刀,递给月如。
“娘子可愿助我?”
月如接过小刀,目光坚定。
“相公但行无忧,妾身自当相助。”
二人相视一笑,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随后,他们走出内室,回到院中。
此时,那蓝衣帮众已悠悠转醒。
见自己被绑,顿时破口大骂。
“何人敢绑老子?不想活了吗?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乃漕帮林堂主座下五虎之一,你们这是找死!”
月如面色不变,从袖中取出几根银针,轻描淡写地刺入帮众的几处穴位。
“虎…那今日就喝虎血了…”吴仁安面庞上的嗜血溢于言表。
那帮众顿时如遭雷击,全身僵硬。
止剩眼珠还能转动,目露惊恐。
“呔!尔等作恶多端,今日当偿命于此!”
月如轻声道,语气却冷若冰霜。
吴仁安见月如如此果决,心中既惊讶又欣慰。
上前吻了她一下…
他取过银碗,来到帮众面前。
划动小刀,毫不犹豫地割开了帮众的手腕,在口中出一绞。
鲜血如泉涌出,滴入银碗。
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那帮众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却无法出声求饶。
吴仁安细心接血,直到银碗盛满。
这时,他转向一旁的老者,解开其穴道。
“老丈,你是做甚么的呀?”
吴仁安冷冷问道。
老者颤抖着,求饶道:“恩公饶命啊!老汉确实只是卖草药的,并无他意啊!”
吴仁安冷笑一声。
“若只是寻常百姓,为何眼神如此精明?为何深夜出现在漕帮地界?说!你究竟是谁?”
老者不知如何言语。
吴仁安却似恍然大悟。
“我观你和那漕帮打手,皆非善类,今日便都为我所用吧!”
说着,他一把抓住老者。
往他口中塞了团布。
月如配合地取出绳索,将老者牢牢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