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灵，对不起。”巫回源道歉，想要离开，但手却被叶清霜死死扣住。

叶清霜觉察到他的意图，冷声道：“对不起有什么用？”

“对不起能让族人回来吗？”

叶清霜猛地扯开巫回源的手，直勾勾看着他：“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源族做事？”

“母树被污染和你有没有关？”

“我……”巫回源移开视线不去和叶清霜对视，亦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巫回源。”叶清霜唤他的名字，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在你心中我最重要，那你为何要帮源族伤害我的族人？”

“为何要害母树？”

“唤灵，母树污染与我无关，至于源族……”巫回源看着叶清霜，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他们是我的家人。”

听到这话，叶清霜抓着巫回源的手下意识松开，看着巫回源的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源族是你的家人？”

“源族怎么会是你的家人呢？”

“你不是巫山诞生的灵吗！？”

这一瞬，巫回源对叶清霜所言无异于天塌。

巫回源是源族，他怎么会是源族呢？

“巫回源，别开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叶清霜看着眼前人：“你怎么能是源族？”

巫回源看着叶清霜的模样，心口越发的疼，可既已说了，便没有回头路了。

“唤灵，是真的。”

“我的确是源族。”

尽管他也不希望自己是源族，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唤灵，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母树污染并非我所为。”巫回源看着叶清霜：“你不愿意随我回去，我不强求，但你留在灵一身边要小心，源主正在苏醒，待他完全苏醒，必会从永夜前来，你们需尽早准备。”话落，巫回源转身便要离开。

“巫回源。”叶清霜喊了一声。

巫回源闻言停下，但并未回头。

叶清霜看着他的背影，冷声道：“你说母树被污染并非你所为，你敢保证母树被污染你一点力也没出？”

“出了。”巫回源没否认：“但种子早已埋下，即便我不出力母树也会被污染。”

没等叶清霜说话，巫回源道：“唤灵，事已成定局，再去纠结没有意义，你保重。”

叶清霜闻言，正想说些什么，一抬头看到凌一抓着凛冬雪兽走了回来。

凌一扫视了两人一眼：“聊完了？”

叶清霜还未说话，巫回源点了下头：“聊完了。”

凌一看着巫回源：“我有些好奇，你们布这么久的局，就为了我？”

“我有这么吸引你们吗？”凌一道：“你们抓我到底想做什么？”

巫回源看着凌一，漆黑的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冷声道：“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