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名族和国家,岂容宵小之徒放肆,这不,一战就把他们这些不怀好意的侵略者给打出了一个所谓“平安夜”的祈祷。
这是这些最可爱的人前赴后继的打出的赫赫威名,国家和民族强盛了,每晚都是国人的平安夜。
而不是外国鬼子们被咱们打怕了、打痛了,才在这一天的战场上搞出来这么一个凄惨、哭嚎连天,庆幸祈祷自己活着度过的一个“平安夜”。
55 年隆冬, 韩定军拄着拐杖站立在夜晚中,环视着远处的点点灯光,不禁感慨万千。
他能活下来他自己都感觉这是一个奇迹,这一休养他整整休养了三年,他一度怀疑他自己扛不过这次重伤。
清醒后,时不时的头疼和心脏位置的抽搐让他痛不欲生,最痛的时候全身都跟着抽搐,那种疼痛疼的他恨不得掀开颅骨把弹片直接给挖出来。
可是就这么靠着疗养院医生们的每一次辛苦抢救,他自己也顽强的活了下来。
现在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天天都会疼痛了,可十天半个月总归会来上那么一回。
想着以前自己的生龙活虎,到现在的手无缚鸡之力,很难让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为了不让老旅长担心,为了不让战友们隔三差五的往他这里跑而浪费他们的时间,韩定军每次都是咬牙坚持下来。
哪怕每次痛到骨髓里,韩定军都是嘴里咬着毛巾坚持,每次疼痛过去后,毛巾都被他给咬的破破烂烂的。
九月过后,他的身体慢慢的转好了许多,不再是一个月疼那么两三次了,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也只疼过那么一回。
韩定军望月回想的时候,他的警卫员上前给他披上了将校呢大衣,扶着他不由分说的进了房间。
韩定军只能无奈的被警卫员给摁到了沙发上坐着。不听不行啊,老旅长吩咐的,他敢不听试试。
韩定军看着警卫员忙前忙后的给他打水,这是要给他准备洗脚了,他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韩定军看着已经把水端过来放到他脚下,准备蹲下身给他要洗脚的警卫员王长利,他急忙喊停。
韩定军那俊朗秀气的脸庞上,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开口道:“小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现在能跑也能跳,你把我还当半年前那个废物啊。”
小王王长利赶紧说道:“领导,我是负责照顾你的,那不行,再说您即使现在好一点了,也是身上有伤的。”
韩定军白了王长利一眼道:“你给我打住啊,整的我像什么都不会干似的。”
“脚我自己洗,你要是实在闲不住,你把我的将官服和那两件常服给叠整齐放到那个手提箱里,还有那一件大衣也叠起来。”
王长利听完眼睛一亮道:“嘿嘿,领导,我还真没见您穿过您的将官服呢,那次老旅长和军首长给您佩戴军衔时,我在外边不让进去。”
“您出来时更是收起来了,我现在去瞅瞅,过过眼,嘿嘿。”
韩定军笑着道:“你小子,你好好的在军队发展,早晚有一天也会穿上它,别跟我整幺蛾子。”
“你把你那小心思给我收起来,我现在也用不着你跟前跟后的伺候,明天你就给我滚回去。”
“你小子再给我急眼你试试,你小子数数你身上的那些个功劳,你好意思天天围着我转嘛。”
韩定军看着一言不发的给他收拾着衣物的王长利道:“你跟了我八年了,你想想,你那时候多大,我多大,这八年容易吗。”
“我十岁时就跟着老旅长,十二岁时偷着跟老旅长上了战场打小鬼子开始,就一直在战场上摸滚打爬,现在已经从军十五年了。”
“你小子从十七岁时,抱着我的大腿死活都要参军打仗开始,也已经八年了,你好意思继续留在我身边啊。”
“我今年二十七岁,你二十五岁,你见过那个营长不在军营里,天天守着我,明天赶紧给我滚回去。”
王长利这是正在专心的整理着那身将官服,摸着那颗金豆说道:“好吧,那我明天我滚回去呗,我以后也穿这么一身,我走了你可别想我。”
韩定军简直被王长利的这句话给气死,大怒道:“我还想你,我想你未来的嫂子不香嘛。”
“你明天赶紧给我滚回去,不然我通知老李把你给拎回去,没皮没脸的,你还好意思说。”
王长利头也没抬的嘟囔道:“还好意思说我,整的你给我找了个嫂子似的,真是臭不要脸的。”
“你倒是给我找啊,口上每次都只是说说,你赶紧找,我还想着抱小侄子小侄女呢。”
韩定军听到王长利的嘟囔声,直接满脸黑线,他一边擦脚一边道:“你给我瞎嘟囔什么,明天滚回去就给小翠发电报,让她北上。你顺道去你们团部,把结婚申请给打了,小翠一到,立马给我滚去结婚。”
王长利顿时目瞪口呆,转头茫然的看着韩定军,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韩定军这个老六,居然先催他结婚,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韩定军看着一脸茫然无措的王长利道:“怎么,不想结还是咋滴,要不我亲自给小翠发电报说你王长利小子不和她马小翠通知结婚了。”
王长利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道:“可别,您可千万别给小翠这样说,她绝对会扒了我的皮,我还想抱闺女呢。”
韩定军哼了一声,“还收拾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你师妹出马,一个顶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