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知晓她是害羞了,反而一笑,面带柔情的道。
“瞧你漂亮,英姿飒爽,柔中带刚,不是凡女。”
说这话。他已然凑上来,在姜槿泛红的耳垂上轻轻落下一吻。
姜槿面色更红。
就在姜槿想要开口时,他却转过头去,打量着姜槿卧房的一切摆设,转头又道:“我这里有一个极好的玉石屏风,今日便着人送到你府上。”
“你的西侧窗夏日里总是开着,未免凉风过硬,那屏风正好遮挡一时,也能让你的身子早些恢复。”
这话说的,让姜槿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还是答应了,还客气道谢。
纪渊却恍若未闻一般,在姜槿院中与她闲言琐碎之事,整整抛废一日,直到日头,西垂方才离开。
然而,第二日一早,他便又来了。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银珠也忍不住心生几分兴奋,心里想,大约是小姐的福气到了,如今竟然和纪公子发展的这样好!
卧房中,纪渊拦住姜槿的肩膀,看着被自己吻的气息不稳的姜槿,他眸色深沉,眼中带着翻腾的爱意,心满意足的道:“我真庆幸,你们两个关系不过寻常,他还没在你身边占据重要的位置。”
姜槿横他一眼,没等说话,就听外间银珠皱眉报道:“主子,顾寒书前来拜访,奴婢擅自做主,将他拦在外头,不欲让其进门,还请主子恕罪。”
姜瑾怎么会因为顾寒书那个蠢货伤自己人的心?
她忙安慰银珠。
“你是为我思考,何错之有!”
隔着一层屏风,银珠看不见姜槿的脸色,知道将军不曾怪罪自己,她并未松下心中那块巨石,反而语气更加沉闷的道。
“可是他今日竟瞧见了纪公子的马车,他认定,您和纪公子有私情,又不得进门,干脆在门口闹起来了。”
纪渊面色一顿,神情中难掩冷淡之意的道:“顾寒书这阵子养的不是伤,而是胆子吧?几日不见,这狗胆倒是包天了!”
姜槿看一眼纪渊,难得见纪渊气恼,她不由得有几分惊讶。
不过姜槿早不愿和顾寒书那等奸佞小人来往,便吩咐银珠:“不必理他,此等小人信口胡言,何人会信,多看他一眼都是浪费自己的心思!”
这次没等银珠开口,纪渊的书童就急切的在门外提醒:“公子,顾寒书那厮瞧见了您的马车,又听围观百姓说您日日都有礼物送到这里,且时常同将军来往,气恼不已,在门口大骂您是小人,将军是无耻荡妇!他的话实在太难听了!”
有此感的不止他一人,银珠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下意识看向姜槿的方向,想等姜槿拿主意。
却先听见纪渊的声音从珠帘后面传过来:“看来顾寒书的日子还是过的太舒服了,去叫七杀,用本事好好教教他,何为说话?”
纪渊面上带着冷凝之意的道:“我父同太太上皇是结拜兄弟,按辈分,我是顾寒书的叔叔,他竟敢如此污蔑于我,是该给他个教训尝尝!”
书童眼前一亮,连声称是。
可饱受顾寒书侮辱的姜槿这时候却是开口反驳:“何必如此!”
纪渊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他皱眉,低下头看着面上桃花色还不曾褪去的姜槿,不可置信的问:“你这是在替顾寒书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