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司琛也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他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出来就紧搂着她睡觉。
她很快便进入梦乡。
男人轻揉着怀中少女的秀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墨黑的眸异常深邃。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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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有男人发话,傅七很快就把资料送给温染过目。
当然,她看到资料是傅七精心挑选、整理过的。
看不出一丝痕迹来。
就算心中再有疑惑,她也只能短暂相信是意外。
下午时,帝司琛有事去处理一下,带人离开温家。
纸醉金迷的琉金夜宴阁
帝司琛落座在沙发上,穿着没几块布料的女郎,跪在地上给他上酒,上烟。
傅七清楚看到那女郎的脸,和染小姐有几分相似。
她的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往爷身上瞟,满脸娇羞。
傅七皱眉,看一眼浪荡惬坐在对面的男人,也是琉金夜宴阁的主人…帝临南。
帝临南怀里坐着两位美丽妖娆的女人,对比他们爷这边,那边格外风流肆意。
他似笑非笑,危险的眸里潋着邪气:“阿琛。”
“能够把你约出来一趟,真是相当不容易啊。”
“如果你他妈是让我来看你怎么玩女人的!”男人冷戾的声音透着冷漠烦躁。
强大的气场自他身上弥漫开来,让人毛骨悚然。
“你他妈的在找死!”
他被空气里的女人香水味和其它不知名的难闻味道熏得头痛,心里烦躁得很。
某只小野兔估计是偷偷给他下毒……只有她身上的味道让他不讨厌,喜欢。
帝临南的眸光染上玩味,很有深意:“我也是看你似乎很喜欢小染。”
“有个和她相似的女人伺候你,你会开心点。
我们接下来的谈话,说不定也能和平顺利点。”
“……”
帝司琛看都没看那些女人一眼,别提留意长相。
小坏女人就是小坏女人,就算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小野兔依旧独一无二。
没有人可以替代。
男人气势愈发凌厉危险。
“妈的,你少废话,直接说重点。”
见他快彻底失去耐心,下一秒似乎就要暴走。
帝临南轻轻摇曳着手里的红酒杯,漫不经心的道:
“阿琛,二哥能有什么坏心思……我不过就是想成帝氏的下一代掌权人。”
“我累死累活和大姐争抢那么年为的也是这个。”
“你已经拥有滔天的权势,令人忌惮军火武装。
为何非要跟我们抢帝氏这块小肉,不留活路呢。”
帝司琛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沙发扶手。
他的霸道,强势,狂妄阴戾手段流露得淋漓尽致。
看呆跪在他身边的女郎,连帝临南怀里的女人,也脸红心跳地偷偷看着他。
“呵。”
他不屑又讽刺地笑下,“帝家流传下来的规则,不是养蛊厮杀。”
“最狠、最凶的那只才能掌控帝氏,其余的废物,只有被抛弃淘汰的资格。”
帝临南点头,“论能力和论手段我是不如你。”
下秒,他眸光一寒,阴森森的说:“可是…我努力那么久差点到手的东西。
也不能就这样,说给你就拱手让给你吧。”
“阿辰的突然失踪跟你有关系吧,他和小染同时联系不上就无法正常订婚。”
“你有那么多手段可以逼他们取消这门婚约,但是你却选择最麻烦的一种。”
他笑得危险阴鸷,“我猜,你是不想让帝家和顾家知道你和小染的关系吧。”
“我替你们保守秘密也有一段时间,作为回报,你把帝氏让给我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