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染脸瞬间火辣辣地红成一片,“不不不,我不懂,我什么也不懂的。”
“我也不想懂,你快放开我,你别乱来啊。”
她用力地想把手挣脱出去,啪嗒一声,他却已摁着她的手解开皮带随手一扔。
她瞬间呼吸一滞,心里暗骂他简直是变态的禽兽。
飞速思考着,直接装作经痛得不行,晕过去。
或许,他今晚还能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心里这样想着,她正要捂住肚皮装痛,男人修长的大手一捞,轻松将她抱起。
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她简直是又怕又羞。
然,就在这时
男人从外套口袋摸出几盒药,强制塞到她的手里。
痞坏挽唇:“嗯,宝贝不懂那些,就懂半路晕。”
“……”
“当然,对这些药,宝贝儿应该也懂有没有用。”
“……”
温染低眸看着手中的药盒,上面写着布洛芬,萘普生……皆是一些能有效缓解下痛经带来的疼痛和不适。
她有些被震惊到:“我并没有把药放在楼下,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药啊……”
“跟你家女佣要的。”
帝司琛让手下人将楼下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药。
他怕在楼上的某人痛得打滚,等不及傅五过来。
就找温家女佣要点药。
他搞不懂女人这些药有什么区别,却记得清楚。
傅五每次给某只坏坏的小野兔开的药就是这几种。
想着要是没用,或者那些女佣敢骗他,他有的是方法让她们尝尝小野兔的痛。
刚折身回到她的小公主房,就听她中气十足,一口一个景川哥叫外面野狗。
哦,她还跟外面野狗告状,骂他不靠谱。
听得他冒火。
“……”
听完男人的话, 温染心里却是变得有些复杂。
似乎…有点小愧疚。
“宝贝儿,问你话呢。”
她的愧疚还没持续三秒,就听男人那阴森森裹挟着杀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家女佣连这点事也做不到,那她们就该死!”
温染:“……”
她那点还没正式升腾起来的愧疚感瞬间碎成渣渣。
又有点想笑又无奈。
“这些药很有用,我平常用的药就是这些。”
帝司琛毫不客气的命令她,“有用就赶紧服药。”
他语气凶狠霸道,大手却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腹上。
熟稔地给她轻揉着。
温染服药的时候喜欢生吞,打开药盒扳出两粒。
以前她生理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得不行。
温家出事,她被迫撑着身体,处理温家后续的事。
也就是在那时候,身体似乎多多少少被伤到一些。
往后每次一到生理期,痛经就翻倍翻倍的疼。
在城堡,她生理期痛得忍不住在床上打滚时。
他总会这样将她抱在怀里,给她轻轻揉揉腹部。
也只有在这个时,她罕见的在这个疯批暴徒身上。
见识到点明显不属于他,很生硬的“温柔”。
她也搞不懂,驯服她对他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
他逼得太紧,她不得不先口头上答应给他生个崽。
实际上,她自然另有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