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近乎固执地吻他,吻他的饱满的额头,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吻她平时一切很喜欢的地方,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凶。
像是刻意在忽略他和周从谨有血缘的事实,固执从彼此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里,去感知他对她坚定不移的喜欢。
她吻地凌乱,最后情到深处,竟在他的喉结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谈屿臣眼瞳一暗,勾着她的腰彼此迅速易位。
她一头长发凌乱散在沙发上,如同深夜魅惑人心的妖精,她盛着清水的眼和他对视着,男人低眸垂视着她,眼神看得并不太清。
孟九轶还要吻他,被他摁在了沙发上,他手掌上,她的心跳那么剧烈。
头发和握在他手里的脚腕荡起一浪又一浪的凶狠弧度,她眼泪流个不停,不得已攀住沙发边缘,咬住嘴唇企图低御有声音溢出。
“别忍!”
谈屿臣捏住她的下颌,又将手指碾进她的唇瓣缝隙。她的声音于他而言是天籁,他喜欢得不得了。
孟九轶躲闪之下用力咬上他的手指,谈屿臣喉结滚动,逞凶之力更加地发狠,握着她脚腕的手臂青筋跌起,孟九轶浑身发软,哭声混着求饶声愈发清晰。
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往上跑,上半身几乎都在沙发上悬空了。
在脑袋要撞到地上的时候,谈屿臣将她捞了起来,往楼上抱去。
衣衫凌乱散在了沙发和地板上,去往二楼的一小段路于孟九轶而言是另外一种折磨。
她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无力摇着脑袋,哭得断断续续。
到一半的时候身体就软了下来,谈屿臣覆了上去,将她抵在墙上。
“今天这么快,是不是想挺久了?”
孟九轶答不出来,他捧过她的脸用力吻下来,有热汗渗到彼此交缠的唇舌间,又被他卷走。
他抱她去二楼的床上,只有他们的房子,尖叫声和哭求一浪高过一浪。
为了让她亲口承认一句,她爱他,谈屿臣将她折腾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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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不知几点,孟九轶累得在床上睡了过去,眼角还隐隐挂着泪。
她睡得那么熟,自然不知道谈屿臣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啄了又啄,欲念难消。
去到楼下的时候,谈屿臣随意搭上浴巾,将卧室门轻轻关上,别墅外的信箱里已然放着江周调取的监控。
有些偏远路段的监控坏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替换。
依稀的几张照片里远远拍到她的侧脸,背影,远看很模糊。
从能够找到的监控来看,她前天从海滨别墅抱着东西离开,大概去处理了髙弦月的遗物,然后去完金店后下起了大雨,在公交站的时候遇到了许衍之。
路径清晰明了。
谈屿臣看完后,找了个打火机将照片都烧了,红彤彤的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答应过她,彼此要有基本的信任,不会干涉对方过多的隐私。
但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婚期,谈屿臣反而愈发没有安全感,生怕生出一丝一毫的变故,告诉他如今得到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他扯了下唇,嘲笑自己以前也成为患得患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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