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补充道:“正好,我也去见见徐立,和他商谈一下后面的事情。”
夫妻俩分开太久,需要好好聊慰相思,凤重华理解这些,哪怕想和女儿多待着,也没让人来打搅。
而且,她也忙着处理一些凤念笙让人送来的政务。
一个下午,都各自忙各自的。
晚膳的时候才坐在一起吃。
姜婠也才和凤重华说了谢知行要一起去上京的事情。
凤重华意外道:“谢丞相也要一起去?我还以为你见了婠儿便要回雍国去了,我还打算为了让你们夫妻多处处,在这里逗留几日的,”
许是担心自己这样说,会让俩人觉得她不乐意让谢知行一起去,凤重华又补充:“毕竟你是一国丞相,朝中应该很忙,为了找婠儿,也耽误了那么久了,再耽误怕是不好。”
谢知行道:“小婿与阿婠分开日久,自是不舍就此分开,朝中还有我朝陛下,也不是离不得小婿,小婿便陪阿婠去见见长辈,也让他们放心。”
凤重华点头,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如此也好,只要不耽误谢丞相和雍国的事,你要去自然更好。”
谢知行颔首:“那就叨扰岳母了。”
凤重笑笑:“不必客气。”
姜婠觉得二人说话怪怪的,生疏得很。
到底刚识得,客气疏远也没什么,但一个地方,姜婠忍不住提醒凤重华:“阿娘,谢知行是我的夫婿,你不要一口一个谢丞相的叫他,还是叫名字吧,不然听着好别扭。”
闻言,凤重华看向谢知行,见他也没什么人意见,便对姜婠笑道:“是阿娘就太拘着了,那就听婠儿的。”
说着,又对谢知行道:“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吧,早些启程早日到,知行的伤势可有碍?”
谢知行道:“无碍,只要不是骑马,坐马车赶路是可以的,稳当一些,扯不开伤口就行,这一路来见阿婠,小婿都是坐马车赶着来的,也都未有不妥。”
他们这一行去上京的速度,只会比他来的速度慢,更加不用担心了。
凤重华也想到这点,点头:“那就好,那就明早启程。”
之前的每个晚上,姜婠虽然是自己睡的,但都和凤重华叙话许久,母女相伴合适温馨,今夜是不行了。
不过凤重华也有事情要忙,没那么失落。
谢知行有伤,姜婠也身体还在恢复,自然什么都做不了,谢知行没法平躺,侧睡都不太妥当,得趴着,连搂着睡都不行。
谢知行挺郁闷。
姜婠这才想起问:“我出事的事情,孩子们是不是急坏了?”
谢知行点头:“嗯,起初的时候,瑾儿哭的撕心裂肺,珩儿也哭了,我承诺他们会把你带回去,他们才好些。”
“这两个多月我很少在京城,都在外边找你,连年都没在家里过,他们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顾不上问,不过有母亲和韵然她们在,他们会好好的。”
姜婠心疼也无奈,“想来我让你写了家书回去报平安,他们知道了,就能放心了。”
谢知行点头,思及一事儿,道:“对了,你留的镯子, 我留在京城了,怕带出来弄丢了,回去了再重新给你戴上。”
姜婠意外挑眉,“你竟然发现了?”
谢知行好笑道:“你藏着那个镯子,不就是为了让我搜寻的时候发现?只是我很惭愧,那个时候脑子钝了,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宇文峥会从南走,过了好些日才往南追寻,才发现的,可那个时候再去追也晚了,我只能往北来堵。”
“徐立来信告诉我,你阿娘已经离开上京,亲自来寻你救你,北周两端的一切可入境的地方,你阿娘会派人去堵着,让我盯紧大雍北境给北周的商道,就能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