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采蘩似乎听进去了,犹豫着点了头。
景来心头发慌,急声道:“玉清……刘锦昭,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快把姜婠放了,不然她出什么事,你会坏事的,会坏齐王的事的!”
玉清郡主摊手一笑,悠悠道:“能坏我父王什么事?今日的事情,可和本郡主无关,更和齐王府无关,”
“是你对姜婠贼心不死,让柳氏帮你把姜婠从菩提寺偷出来,要玷污她逼她为你做事,她失身于你,便拉着你同归于尽,葬身火海,”
“柳氏一开始就是你的人,帮你做事理所当然,而你近来频频不得志,又被姜婠掌掴辱骂怀恨在心,便一不做二不休做了这件事,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本郡主今日都没出过城,充其量只是被丈夫背叛羞辱的受害之人啊。”
她是秘密出城的,为了与此事摘干净,她连最信任的赵廉都没告知,因为赵廉是父王给她的人,她给支出去办别的事了,就怕此事会被父王责怪。
她只带了青奴红奴,和几个绝对信任的婢女婆子,而这些人,此事之后也会再也开不了口。
闻言,景来脸色愈发难看。
他俨然是没想到,玉清郡主竟然……
他不可置信道:“你疯了……你竟然……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还有个女儿,你竟然要这样送我去死?”
玉清郡主不屑道:“那又如何?一个欺弄我多年,对我只有虚情假意的丈夫,还不如死了干净,你放心,等你死了,等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我会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跟人偷情自食恶果的,我会让她这辈子都将你视为耻辱。”
景来脸色煞白。
玉清郡主含恨道:“景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当年你没有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郡主,才接近我引诱我,你只是想攀附我往上爬,是我瞎了眼,非要嫁给你,”
“这几年还被你糊弄欺骗,任由你和这个贱人一再接触牵扯,简直是奇耻大辱,如今,是时候更正这个我当年年少无知犯下的错了。”
景来心里很害怕,没想到玉清郡主会那么疯,撕破脸后竟然会这样,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也是他冲动了。
可事到如今,只怕难以扭转她的心了。
他下意识就道:“好,是我对不起你,但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她没有对不起你,你想报复,报复我就行,你放过她行不行?”
玉清郡主才不管这些,是非曲直,扭曲着脸冷笑道:“她没对不起我?笑话,她让你对她念念不忘,就是对不起我!她就不该存在!”
“何况,你以为我只是为了报复你么?她可是谢知行心尖上的人,她死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谢知行说不定会大受打击一蹶不振,这样,可太有利于父王的计划了。
说着,她立刻扭头示意,红奴立刻会意,和青奴一起把姜婠丢在地上,红奴立刻从怀里掏出一瓶东西,上前。
景来惊得急喝:“你要干什么, 不许过来,离我……噢……嘶……”
红奴一拳打在景来身上,景来痛得吸气,红奴趁机捏紧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将手里的东西往他嘴里面灌了进去。
景来就这样,把东西呛了进去。
景来缓过劲来,大惊失色,但他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惊惧叱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玉清郡主脸上是疯狂的阴狠笑容,咬牙道:“自然是让你如狼似虎的猛药啊,你很快就会按捺不住兽性大发了,很快,就能对这个你心心念念的贱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