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寻了一处地方野炊跑马,十分尽兴的玩了大半日,一家子临近天黑才回的谢家。
后面的一段时间,一切如常。
姜婠每日除了顾着孩子们,就是跟谢知行促进感情,日子过得,倒是显得有些单调了。
总不能一直围着男人孩子转,谢知行也让她寻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但她喜欢的那些,不外乎是喝酒玩闹骑射击球。
可做这些得需要搭子一起啊,她的好搭子杜韵然,最近忙得很。
因为谢家在各地的产业,包括家族属地徐闻那边,陆续送来了上一季度的一应账本,她要和谢大夫人一起料理这些。
没有搭子,她自己玩这些也没意思。
她又不乐意跟那些女眷们凑在一起你敷衍我我算计你,好些宴请都推掉了。
琢磨了一下,姜婠心血来潮,打算好好巡视一番她名下和谢知行名下的产业,也干点正经事。
这日,她用了早膳一番收拾就出门了,打算去看看她名下的布庄和染坊。
马车走到喧嚣不止的街上,姜婠掀着帘子看外面,秋风徐徐拂面而来,倒是挺舒服的。
自从入了十月,雍京的秋意,愈发浓郁了。
旁边的容月无奈提醒:“夫人,外边风大,您身子还弱,仔细些,可别着了风,还是把帘子放下吧。”
姜婠没好气道:“看你这紧张的,就这点风,还能把我吹病不成?还有,我哪儿弱了?我都好了,昨日都能和韵然赛马了,你啊,就跟谢知行一样,瞎操心。”
容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相爷和奴婢哪里是瞎操心?分明是大夫都说了,您还在调理固本阶段,还是得仔细着,如今天气多变,入秋临冬的,您若不注意些,当真吹着风着了风寒,那可得受罪了。”
姜婠放下帘子,嗔着她道:“好好好,我把帘子放下了,你可别念叨了,真是,你现在是帮着谢知行,越来越爱管着我了。”
容月道:“奴婢和相爷一样,也是为您身子着想。”
姜婠没话说,她哪里不知道,谢知行和容月这样管着她,都是为着她好,她也就任性了些,但可不是不识好歹的。
马车直行了一阵,拐了个弯,入了一个巷子,外面人也变少了。
她要去看的染坊在比较偏僻的地方。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还没到地儿呢,姜婠突然听见了一阵动静,似乎是有人在逃跑,后面有人追。
“站住!”
“快快追上她,别让她跑到外面人多的街区。”
由远及近对的声音传来,姜婠和容月面面相觑,立刻道:“停车。”
马车外的护卫和车夫本来也听到了这些动静想停下,一听见姜婠的命令,立刻停了下来。
马车停下来后,没了车轱辘声,那些动静更清晰了。
显然是逃跑的人被追上了,因为这会儿传来的是惊恐的求救声和辱骂声。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救……唔……”
“个骚娘儿们,让你跑!让你乱喊!看我们这次抓了你回去,不把你腿打断!舌头也拔了!”
“把她绑好,嘴巴勒紧一些,别让她再乱叫了,不然惊动人报官就麻烦了。”
姜婠皱眉,莫名觉得那女子的求救声,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听见过。
她立刻吩咐外面。
“去看看怎么回事,若是强抢欺辱之事,把人救了。”
“是,夫人。”
为首的护卫立刻分了几个人去。
侧前面传来一番闹腾后,很快平静下来,之后一个护卫回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