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嘛,本就有赢有亏,谁规定,只要投资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清扬再次谢过小叔。”沈清扬可不至于被这点小恩小惠打动,谢他两句,差不多了。
“嫂嫂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沈清扬想了想,“我嫁妆铺子里有间酒楼,最近收益不是很理想,想麻烦小叔帮忙看看原因。”
宁泽霁眼神一亮:“嫂嫂如果放心,大可将酒楼交给我,让盈利翻两三倍不成问题。”
沈清扬美眸一弯,眼波流转出万种风情:“小叔真真好本事。”
一口甜酥嗓,故意带了点嗔,直勾得人心尖发颤。
宁泽霁都看呆了:“嫂嫂如果有其他事,也可交待于我。”
说着,递上一块玉佩,“我经常不在府中,如果嫂嫂有事,让人拿着玉佩到帽子胡同的当铺寻我即可。”
玉佩玉质温润,带着体温,一看就是贴身之物。
沈清扬收下玉佩,掏出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递了过去:“小叔若不嫌弃,这个拿去玩吧。”
宁泽霁双手接过香囊,双手止不住战栗,语调也带了两分激动:“这是嫂嫂亲手绣的?”
沈清扬低下头,垂着眼眸,柔柔应了声:“是。”
宁泽霁一颗心被钓起来,嘴角早就成了翘嘴:“泽霁谢过嫂嫂。”
拜别小叔子,沈清扬踩着马凳上了马车。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儿,宁泽翰才带着管灵竹、宁莹莹姗姗来迟。
人到齐之后,马车缓缓向外驶去。
门墙内,宁泽霁站在阴影处,看着远去的马车,将香囊拿到鼻下,猛得吸了一口。
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笑来:“嫂嫂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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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一共驶出两辆马车,宁莹莹和管灵竹乘坐一辆,沈清扬带着晨曦乘坐一辆,宁泽翰骑着马跟着旁边。
一旁无人,晨曦忍不住问道:“少夫人,为何要收二少爷那么多贵重的东西?”
沈清扬美眸一扬,想到平白无故得到的珍宝,心情大好。
她打开盒子,欣赏起那套点翠头饰:“贵重吗?他管着整个国公府的经济,这点算不了什么。”
“坏女人不止要骗心,当然还要骗钱了。”
“上一世他骗了你的身子,这辈子骗他点钱算什么?”
“要是能把整个国公府的钱都骗到手里就好了。”
沈清扬拉住晨曦的手,吟吟浅笑:“你告诉我,他什么样的性格,我们一起骗他,好不好?最好能骗得他,一条裤衩都不剩!”
她把骗人说的话说的坦荡又随便,好似在谈论一件寻常小事。
晨曦被这样的言论震撼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可是,这样一张神颜在面前撒娇,就算同为女子,也很难拒绝。
晨曦呐呐地点头:“好。”
沈清扬笑道:“香囊再给我一个,说不定等会儿还有人要送呢。”
刚刚送给小叔子的香囊,她可是准备了好多个。
香囊虽然不贵重,但打着亲手绣的名义,往往会被作为爱情的信物,以传达相思。
但实际上,香囊上又没有绣她的名字,也没人能证明香囊是她亲手绣的,就算今后穿帮,她也可以矢口否认。
这么一个普通的香囊就能勾搭人心,性价比真的很高。
“你见过摄政王吗?这么多人想嫁给他,他应该长得很好看吧。他喜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手指挽着头发,眼神却依然纯真:“你说,要是摄政王看上了我,宁莹莹和林氏会不会气死?”
来都来了,她肯定要勾上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