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湘灵被吓得说不出话，把两只手都背过去。

“皇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去向皇嫂道歉，我愿意道歉，皇兄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祁煊足够冷血，他对祁湘灵没多少亲情。

“不说？”

“好啊，那你两只手都别要了。”

祁湘灵当即改口：“左手！是用的左手！！皇兄，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这样对我，父皇母后知道了会生气的……”

她好歹是皇家公主。

众目睽睽之下……

祁煊低低笑了两声：“湘灵啊，孤很早之前就警告过你，不准伤瑶瑶分毫……”

“既然你记性不好，那就用更深的痛苦来记住。”

“记一辈子。”

他抓住祁湘灵的左腕，手起刀落割下她的一根小拇指。

顿时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啊！！”

祁湘灵爆哭，

她疼得面目扭曲，哪还有半分皇家公主的仪容仪表？

周边围观的人大气不敢出。

祁煊收回刀：“来人，传太医。”

他懒洋洋地看着祁湘灵：“别说皇兄不疼你。”

祁湘灵疼得只会哭，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脑子里蹦出来的只有一个词汇：疯子！疯子！！

裴长渊在关键时刻用手蒙住了虞晚乔的眼睛，没让她看见那血腥的一幕，等祁湘灵被太医院的人抬下去。

才松开手。

虞晚乔看着地上的血，便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一时间不知该感慨，

是太子殿下心狠，

还是太子殿下太在乎云瑶……

裴长渊见她呆愣着，抱着她轻拍后背安抚：“不怕。”

有他在，

没人能让她受委屈。

祁煊扔掉带血的刀，倒了两杯酒，递给裴长渊一杯。

“来，别让这糟心事影响我们心情。”

“祁煊！！”

穆云瑶回来，直接把他酒杯夺了。

“你有伤在身，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