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个比一个黑。

黑得吓人。

祁湘灵跟裴长渊对上目光，顿时手脚发软，哪还敢打他的人？

祁煊一脚踹在她胯上：“反了你了！！”

她摔趴在地。

穆云瑶自己站起来，祁煊心疼坏了：“瑶瑶，你伤着哪儿了？”

裴长渊揽过虞晚乔的肩膀，她却不肯好好待着，非凑到穆云瑶跟前去，面露忧色：“云瑶，你还好吗？”

穆云瑶没那么娇弱，摔一下而已。

给他们紧张得不行。

她摆摆手：“我没事。”

抬手瞬间，她掌心露出一点血色，祁煊抓住她手腕，恨不得是自己的手被割破：“瑶瑶，去上药吧。”

穆云瑶从他手腕里抽出，摇头：“不用，不严重。”

虞晚乔多少有些愧疚。

这场闹剧，

穆云瑶是因为她才牵涉进来的。

“云瑶，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再回来吧。这里没事了。”

她一劝，

穆云瑶立刻变了个态度：“好，我马上回来。”

走时还目光复杂地看了裴长渊一眼，意思大抵是让他顾好虞晚乔。

祁煊跟着她去上药，

恶狠狠地瞪了祁湘灵一眼：“等孤回来收拾你！”

祁湘灵浑身一抖，强忍着没哭。

她多少是怕祁煊的，又不想在自己好姐妹面前丢脸。

裴长渊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冰冷：“九公主，仗势欺人？”

“我没有！”

祁湘灵红着眼睛起身，被谢幼宣搀扶了一把，她刚好抓着她推到他面前：“你看！她被你身边的女人打了一巴掌！脸都肿了！”

“我是替我好姐妹出头！不是无理取闹！”

虞晚乔别开脸，有些厌倦。

裴长渊冷笑几声，看着谢幼宣，语气不似玩笑道：“她打你，是你的福气。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谢幼宣和祁湘灵都惊得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