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个贱人,我不可能同意!”庄氏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母亲,儿子从小到大从未向您要过什么,如今,我只想要她一人,都不可以吗?”
谢锦之的声音中带着希求。
庄氏眼眸流转,只叹息一声道:“锦之你也不要怪为娘的,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你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
“我先不论她的身份如何卑微,单就她如今是你嫡兄房里的人,这若是传出去,该是要让人笑话死的。”
“更何况,你堂堂镇远侯府的二公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她一个不洁之身,根本配不上你!”
“咳咳,”谢锦之忽然咳嗽起来,声音有些激烈。
“可是,母亲,若是我还是执意要她呢?”
“我喜欢她,每次看到她,我都会觉得心情舒畅,万般欢喜。世间女子千千万,可能让儿子内心平静,满心欢喜的就只有她。”
“母亲,算是我求您了行吗?”
“您就帮我这一回吧!”谢锦之说的诚恳,眼神真挚,让庄氏不觉愣了愣。
但是她捏了捏手指,转过脸去,“说什么都不行,这温棠我早就说过不是什么好货色,一定是她勾引你在先的。”
“我不会同意,就算我同意了,你嫡兄那里你又要如何交待?”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毁了你兄弟二人之间的情谊。”
“母亲,您……”
“不必再说,此事以后都不要再提!”庄氏出声阻止道。
“来福,照顾好二公子,若是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仔细你的小命!”
庄氏扬长而去。
谢锦之的脸色那叫一个苍白难看。
来福有心不忍心,“二公子,您……”
谢锦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声音很轻,朝着远处空无得方向。
“来福,你说,我要如何才能得到她呢?”
来福:……
温棠翌日起床,满身的红痕,无不彰显了昨夜与谢云州之间的激烈。
她在心里将谢云州骂了一百零八遍,就当是被狗咬了。
“将我的药端过来。”
翠柳闻声便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给温棠,“姑娘,您这么长期喝这种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温棠喝着黑乎乎的避子汤,眉头蹙的紧紧的。
“你当我想喝啊,还不是谢云州那个狗男人,要的太狠了,我若是不避着些,真的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要呕死。”
翠柳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姑娘,这长期喝只怕也不是办法啊?”
温棠长睫流转,只叹息一声,“是啊,这长期喝可对身子不好。”
“还是要尽快离开才是,这次趁着谢云州大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离开京城。”
说话间,外头有人声传来。
温棠与翠柳使两个眼色,连忙将药碗给收了起来。
是庄氏。
她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药味。
庄氏蹙眉,捂住口鼻,“这是什么?”
温棠还未来得及将衣衫整理好,便立刻下床,给庄氏请安。
“回夫人,是避子汤,阿棠都是照着您的吩咐,每次事后都按时服用,一次都没落下。”
庄氏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她自上而下打量着温棠,衣衫松松垮垮的,脖颈与胳膊处还有印记。
这是衣衫没遮住的。
那被衣衫遮掩下的,指不定是如何的暧昧呢!
庄氏在心中骂了句,“狐媚子!”
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居高临下,“都大晌午了,怎么才起床,成何体统?”
温棠声音老实温顺,“回夫人,实在是世子昨夜折腾的太晚了,今早也没放过温棠,这才起晚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求夫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