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州嘴角扬起,用手轻轻抚过温棠的脸颊。
“是吗?阿棠什么时候这么用心了?”
温棠并未发现异常,只面露羞赧道:“世子,瞧您说的,在安国公府,是您救了我,若不是您,温棠都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您对我的恩情,我今生怕都是无法报答。”
“是吗?”谢云州的继续流连,一直向下,直到指腹触到温棠的脖颈。
温棠莫名有些心虚,只眨了眨眼睛,“是啊,世子,我说的都是真的。”
谢云州嘴角微微扬起,眼眸有些冷淡,“可我怎么记得,那日救你的是锦之。”
“若这么说,你对他不得要以身相许?”
温棠面色变了变,心中大骂谢云州变态。
他的手指握住温棠的脖子,温棠有理由相信,只要她这个问题回答不好,谢云州一定会第一时间掐死自己。
她握了握拳头,才慢慢移开脖颈,然后用脸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世子,您知道的,温棠一直以您马首是瞻,二公子虽然救了我,但是我不会忘记是您力挽狂澜,最终扭转了局势,若不是您,我也不会安稳的站在这里。”
“那这么说,阿棠你对我是万分感激了?”
“嗯,”温棠重重点头。
“是啊,温棠最崇敬,最感激的人就是世子您了。”
明明温棠极尽讨好,口中说的都是自己平日爱听的话。
但是谢云州今日莫名就是不爽。
“阿棠今日打算如何感激我呢?”
温棠一愣,可谢云州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床榻边上。
眼眸晦暗幽深,里头的意味不言而喻。
温棠咬了咬牙只能走过去。
“世子,阿棠伺候您……啊……”
未等温棠说完,谢云州已经将她按在了床榻上。
温棠猝不及防,忙着要推开心谢云州。
“世子,还没有沐浴,我先伺候您沐浴。”
“不必,我现在就想要。”
说罢,谢云州的身子便沉下来。
“世子,有些疼……”
然而,今日的谢云州很是反常,以往总会撩拨的温棠浑身绵软。
可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味的发狠蹉跎。
“疼便忍着!”男人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之后便有些不管不顾了。
温棠渐渐体力不支,几次都差点招架不住。
以往谢云州要一夜好几次。
可今日的每一次都很漫长,仿佛发狠赌咒一般。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才慢慢停歇……
谢云州生气了。
温棠昨夜便发现了,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更是有了清醒的认识。
谢云州自顾起身,冷冰冰的让婢女进来伺候。
直到他所有衣裳穿戴整齐,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温棠一眼。
温棠用被子裹住自己,避免让人看到满身的红痕。
“世子,您,您什么时候回来?”
谢云州只用眼尾瞥了一眼温棠,才道:“本世子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阿棠,记住你自己的本分,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说罢,谢云州沉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温棠那叫一个气啊。
狗男人是不是有病?
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昨夜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那般折磨自己。
这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温棠翻了个白眼,既然谢云州不高兴,她也乐的清闲,巴不得狗男人别贴着自己了。
她倒是自在。
不过二人早上在房中的话,很快便被下人口中传开了。
庄氏也很快得知了这件事。
谢云州被庄氏叫过去,提起谢云州的婚事。
“云州,你也不小了,你房中就只有温棠一个人,是时候给你娶世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