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势不妙,想要开溜,却被聋老太太的拐杖拦住:“易中海,你别想跑!你跟许大茂串通好的事,也得给大家说清楚!”
“什么串通?”傻柱冷冷地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老实告诉我,您到底跟许大茂达成了什么交易?”
易中海擦着额头的汗,支支吾吾道:“我…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留在轧钢厂,早晚要出事。许大茂说只要你调走,他就…”
“就什么?”傻柱逼问道。
“就…就答应把他家那间大房子让给我…”易中海说完,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病房里一片死寂。傻柱望着眼前这两个他最信任的人,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啊,真好啊!原来你们都在打我的主意!”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哟,这么热闹啊?”
许大茂倚在门框上,一脸得意地看着屋里的人:“傻柱,现在知道真相了吧?你在四合院里装什么大善人,到头来不还是一场空?”
傻柱的眼睛慢慢眯起,寒光闪动:“许大茂,你可真行啊…”
“我行?我行的还在后头呢!”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信封,“看看这是什么?你的调令!明天一早,你就得滚蛋!去哪儿?听说是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哈哈哈!”
傻柱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手里的信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阵发黑。这些年,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背叛!
“许大茂,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傻柱咬牙切齿地骂道。
“哟,还敢骂我?”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还敢跟我叫板?”
“许大茂,你少得意!”聋老太太怒斥道,“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没人知道吗?你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
“收拾我?谁敢收拾我?”许大茂嚣张地大笑,“现在傻柱完蛋了,看还有谁帮他!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她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该听许大茂的鬼话。
“秦淮茹,你抬起头来!”傻柱的声音低沉而可怕。
秦淮茹颤抖着抬起头,对上了傻柱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她吓得倒退一步,差点摔倒。
“你…你想干什么?”秦淮茹结结巴巴地问道。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傻柱,你冷静点!”易中海连忙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
“闭嘴!”傻柱怒吼道,“你还有什么脸跟我说话?你个老东西,我把你当成长辈,你却在背后捅刀子!”
易中海脸色煞白,不敢再吭声。他没想到傻柱会这么激动,更没想到傻柱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
“傻柱,你听我说…”秦淮茹还想解释,却被傻柱打断。
“我不想听!”傻柱大吼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脸,哭着跑出了病房。
“傻柱,你别这样…”聋老太太心疼地说道,“秦淮茹也是…”
“老太太,您别说了。”傻柱无力地摆摆手,“我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傻柱和许大茂、易中海两人。
许大茂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调令:“傻柱,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明天一早,你就得滚蛋!”
说完,许大茂转身离开了病房,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嘲讽一句:“傻柱,以后别再装大善人了,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易中海也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傻柱一个人。他颓然地坐在床上,感觉浑身无力。他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他一把抓起床头的暖水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
一声巨响,暖水瓶碎成了一地玻璃渣。傻柱的怒吼声在病房里回荡:
“许大茂!易中海!秦淮茹!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