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发出申请时也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这种陌生的好友申请他自己是绝对不会通过的。

然而没想到刚发出去没多久，他的好友申请就通过了。

秦耀的脸瞬间就黑了。

这种一看就是聊骚的号她竟然能加这么快？！

那边发来一条消息。

“你是？”

这种时候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秦耀淡定地打字回复：“我是长洲会所的服务生。”

姜涵宁那边过了一会儿才问：“有什么事么？”

还真的就信了？

秦耀来了兴致，打字飞快：“您好久没来了，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那边回复一个问号：“我不是上周才来过么？”

秦耀：“……”

后槽牙都差点给他咬断了。

敢情这段时间她是玩得飞起啊！

“是吗？那么您的体验怎么样，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建议？”

那边这回却过了很久，直等得秦耀都快坐不住了，才简单回复了几个字，

“挺好的。”

“挺好？那就是还有不足之处了？能具体说说吗？”

姜涵宁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号皱眉。

她刚才是觉得这个号十分莫名其妙，于是给邹成打了个电话，不过得到的消息确实是他们会所确实是会定期做客户回访，还是匿名的，会专门避开他们这些vip经理，单独联系客人，以获得更直接的反馈。

所以这个莫名其妙的号还真不是骗子。

只是这语气叫她觉得不像是个服务生，倒像是个惯于发号施令，逼问人的。

邹成方才隐晦地暗示她，希望她能多说点好话，这也能有助于他的业绩评价。

姜涵宁本来也不喜欢在背后说什么，便回道：“没有不足之处，你们的服务都不错。”

“你们？”

姜涵宁不太明白这条回复是什么意思，发了个问号。

那边迅速撤回了这条消息，然后又发了一条，

“您更喜欢哪位提供的服务呢？”

姜涵宁不太记人的名字，何况她也不想给出自己具体的偏好，于是回道：“都不错。”

这一回对面的回复就像卡断了一样，上面反反复复地跳出“对方正在输入……”，

但过了五分钟，都没有一条正式的消息发过来。

姜涵宁也没打算等着，她去医药箱里找了一包胃药。

丁瑶吃甜品的时候，她瞧丁瑶吃得香于是也跟着尝了几口，此刻感觉隐约有些胃部的不适。

等吃完药出来，她才看到手机上多了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

“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