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清醒了一点。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嗅着,轻喃,“霍渊,阿姐呢?”
霍渊倒了杯茶,慢慢喂她,柔得像哄小婴儿:
“温姑娘和陆小侯爷的婚宴,订在冬日最后一天,就是明日,我们一起去。”
沈初梨闭眼,心中欢喜。
阿姐,总算苦尽甘来!
多年心结一朝解开,沈初梨心情放松极了。
一抬眼,与霍渊四目相对。
气氛微妙。
一声细微响动后,他扯下帘帐倾身而来。
沈初梨刚想说什么,他已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情难自控地与她相吻。
霍渊喉结滚动,将她压在床尾,衣裳很快抛在屏风上,拥着阿梨尽情疼爱。
寝殿内,水气旖旎。
凌晨,一切才彻底结束。
“今晚怎么了?”沈初梨汗津津搂着他脖子,微微喘息。
霍渊从身到心都感到满足,轻声道:“想你了。”
他嘴上这般说,心里清楚这半个月有多慌。
唯有将怀中人里里外外吃一遍,才觉得阿梨是自己的。
初春的夜,在这样深情的怀抱里,沈初梨又刚被懒懒不想动。
霍渊亦是。
但他还是起身,拧干帕子,仔细为她擦身子
他出去一趟,身上带了凉意,沈初梨本能缩了缩。
霍渊却执意将她抱得更紧。
她嘟嘴:“霍渊,你身上好凉!”
霍渊闷笑,“一会儿就暖和了。阿梨,以后我们只有彼此好不好?以后我每天给你暖身子好不好?”
他拍着她背,轻哄她入睡。
一切,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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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醒来。
和霍渊带着儿子女儿,一同参加阿姐和陆今野的大婚。
路上,霍渊说,这半个月,陆今野和念念处的很好,小姑娘特别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