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新政为借口,处处针对玉家和玉婉,如不除掉防不胜防。
院内刀疤脸带着众人进屋翻箱倒柜。
但外屋几间房皆是待客之用,没什么值钱东西。
突得有人想往内院跑。
烟柳破口大骂,
“你没个眼色的穷鬼。这间房的东西还不够你拿,出来给义父丢人现眼。不长眼的东西,想死直说。义父的话,你没听见,你耳聋了!快走了!”
程知意瞥了眼烟柳,烟柳装作无事,瞧着程知意眉目传情,笑得妩媚,看似不想说出玉婉在府的事。
程知意心中感激,抿嘴笑了下。
“老大,这有个娘们!”
黑衣人拽着芝兰扯上前,“鬼鬼祟祟猫在角落里。”
程知意望了眼烟柳。
烟柳蹙着眉神情紧张。
刚才,玉婉带着芝兰回来,得知程知意受伤,玉婉着急查看程知意伤势,率先跑进程知意房间。
烟柳则借机打晕芝兰塞到了床底下。
没想到芝兰醒了不说,还跑出来被抓到。
要是透露出玉婉在府里,大家都麻烦。
“快放了她,别弄出动静,节外生枝。”
刀疤脸吧嗒着嘴,
“她知道的太多,要不杀了,要不……带走……”
他淫笑着看向张恩天,
“义父,她虽上了年纪,但看着风韵犹存。不如给兄弟们尝尝鲜,再卖进窑子去赚些钱。”
芝兰闻言心里恐惧,望着程知意发出呜呜声。
声音清脆悦耳,越发激起这群人的兽欲,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快活一场。
程知意面无表情,偷眼观察张恩天。
张恩天看在眼里,挥手一掌打在刀疤脸心口窝怒吼道:
“你上次犯错,老子怎么跟你说得!”
刀疤脸飞出数米,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他边抹嘴,边往起趴,
“义父,我知错了。不过,义父,我知道她是宫女。今早,她跟玉婉一起离开,此时回来,是不是说明,玉婉也在。”
他抬手指向黑衣人,
“你去街口看看是不是有马车停靠在那,四喜胡同进不来马车,玉婉回来,马车都是停在街口。还有……你们,你们几个到后院挨个屋子给我搜。”
他伤得不轻,捂着胸口又吐了口血。
程知意心里慌张,
“伯父,这是要做什么?你不信我吗?咱们快些离开才是正经。”
张恩天还未言语,刀疤脸抢先一步,
“义父!玉婉杀了我大哥,我必须让她不得好死!你们!全去给我进去搜!”
一群人喜不自胜。
他们皆是惯犯,自是明白值钱的东西都在内院。
要是撞上个小姐丫鬟更是爽得没边。
瞬间四散而开,奔向内院。
芝兰惊呼失措,
“郡主不在此处,她派我回来拿东西而已。”
她越是这样说,刀疤脸越笃定玉婉在此。
程知意面色苍白,
“伯父!清风寨真要做此烧杀抢掠的营生?”
张恩天义正言辞,
“孙彪与玉婉的过节,乃是私怨与我清风寨无关。玉婉杀了孙彪的兄长,孙彪找她寻仇也算理所应当。孩子,你该同玉家做个了断。”
程知意心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