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魔法世界中的隐身。
他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着整个世界,眼睛滴溜溜的观察四周。
礽都大街上还和温长宁上次看的时候大差不差。
因着快过年了,大街小巷上好多都是卖年货买年货的。
大包小包,男女老少。
好多天前礽都就下雪了,但也没有抵挡百姓过年的兴致。
温长宁也是在观察中感知到祈朝有点国泰民安的那味。
温长宁一路走走停停,循着记忆来到一家店铺前,仰头看去。
医善堂。
治病抓药的地方。
大冬天的又是快过年了,医善堂里看病的人并不多,反正没温长宁以前在医院一楼见的病人多。
排队等待治病的人群中有一个引起了温长宁的注意。
以前温长宁是不信在现实里单看一眼就觉得那人是坏人的。
但现在他有点相信了。
他现在注意到的黑衣男人,无论是突出的外貌还是冷漠的气场,都给他一种这人不是好人的视觉感观。
那人一眼瞧上去面容冷硬,气质迫人。
再细瞧,二十来岁的样子,一米八多的个子,浓眉单皮眼,唇薄高鼻梁,脸部轮廓分明,眉宇间不经意带着戾气。
尤其望过来的那一眼,漆黑的眼中裹挟着阴冷狠厉。
就像电视剧里一眼就可以瞧出来的反派一样。
这人的直觉也挺敏锐的。
温长宁收回视线,避着人进入堂内。
里面弥漫着一股中药混合的味道。
坐诊的是两位老大夫。
还有负责抓药的看着像学徒的几人。
有几次温长宁也想过西医转中医,换个方向继续努力,但不知为何就是提不起劲。
疲懒的温长宁今天来药馆就是来找找感觉。
还有他带过来的那几本医书,他想等学会写毛笔字之后抄录下来,赠出去。
这就需要他提前考察好值得信任的医馆,不至于等他将来将抄录的送出去了,被人家私吞。
古代善不轻传。
但温长宁挺爱乐于助人的。
他将医书公开后好歹让更多人受益,总比放在他那里发霉的好。
造福百姓这个词太大了,温长宁还没脸皮厚到敢居功,自认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搬运工罢了,不敢受;建功立业四个字太空了,对于现在的温长宁没用。
可以说这四个字和温长宁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大夫——”
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位满头大汗的汉子,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孩童,那孩童瞧着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不断有水珠往下滴,汉子后面还跟着个面露焦急的妇人。
很显然那孩童真可能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温长宁躲在角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汉子气喘吁吁道:“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家孩子,他刚刚不小心掉井里了。”
那妇人也哽咽地哀求:“求求大夫,救救我孩子。”
她和丈夫是京城人士,平日用水要么买要么打井,她家院里正好有个井,平时用水很是方便,哪想今儿个出事了。
今儿早上起来后,发现井里又结冰了,她男人将井里表面结的厚冰给凿开了,冰渣子扔在了一旁,她眼睁睁在不算远的地方看见她儿子脚下打滑掉了进去,她连来得及阻止都来不及。
赶紧和丈夫将儿子捞上来,火急火燎地赶到医善堂找大夫。
现在这情况,在温长宁看来类似于后生的急诊。
这种情况也没再讲究个先来后到,医善堂的大夫听到孩子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位大夫赶紧过来正要给孩子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