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她跪坐在副驾脚垫上,声音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您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帮您擦擦汗。”
顾逸尘偏头避开,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暴起。
后视镜里映出他泛红的眼尾,本该凌厉的眼神此刻却像被蒙上了雾,透着异样的灼热。
“别碰我。”顾逸尘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手腕却被她死死攥住。
这丫头看着怯生生的,手劲却大得惊人。
他突然扣住阿素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红绳断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怎么在车里?”
他倒是小看了这些人,居然有本事把人塞进他的车里。
阿素对上顾逸尘凛冽的视线,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却没有半点退缩。
来之前,苏曼姐就跟她说过,顾逸尘中了“春皖”之后就会浑身无力,是完全挣脱不开的。
她一定要抓住眼前的机会。
她慌乱间摸到他西装内袋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正显示着未接来电,备注是“黎漾”。
她必须加快速度,如果等黎漾回来就麻烦了。
“我……我看您不舒服,只是想要帮帮您……”
阿素指尖触到顾逸尘西装纽扣时,掌心的汗意几乎要渗进布料。
她盯着他敞开领口处泛着红痕的锁骨,喉结滚动着压下心头的慌乱。
顾逸尘的手腕还被她攥着,指尖却突然发力掐向他肘间麻筋——这是苏曼教她的下三滥手段,只求能让他暂时失力。
“顾总您看这领口都汗湿了……”
她声音发颤,另一只手猛地扯开他第二颗纽扣。
顾逸尘偏头避开时,后颈肌肉绷得像弓弦,雪松香水混着药味突然变得格外浓烈。
“滚下去。”他的声音哑得像撕裂砂纸,反手扣住阿素手腕的力道却骤然松了半分。
阿素心中一喜,顾逸尘果然抵抗不了药性,指尖立刻伸向他衬衫第三颗纽扣。
顾逸尘突然笑了,眼尾泛红的弧度诡异得勾人,掌心翻转扣住她手腕内侧的神门穴。
“孟老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命?”
阿素痛得闷哼,指甲却狠狠刮向他手背,珍珠耳钉趁机刺向他锁骨——只要镇定剂渗进皮肤,就算他再清醒也得躺上半天。
“嘶——”顾逸尘吃痛偏头,阿素却趁机扑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他发烫的胸口。
衬衫布料下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胡乱扯开他衬衫下摆,指尖即将触到腰带时,突然听见车门“砰”地被推开。
“阿素?”黎漾举着冰矿泉水打开车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你怎么在这儿?”
不对,她在这儿干什么?
这画面未免也太过香艳了。
阿素被惊得手一抖,珍珠耳钉掉在顾逸尘裤缝间。
顾逸尘趁机反拧她手腕,将人狠狠掼向后座,消毒喷雾从储物格滚出来,在地毯上划出银亮的弧线。
“顾总……”阿素摔在真皮座椅上,一时间无力反抗。
顾逸尘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暴起,眼尾泛红。
本该凌厉的眼神此刻却像蒙着层雾,偏偏指尖掐着阿素腕骨的力道丝毫未减。
“顾总!”阿素突然哭道:“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您,我也是被逼的,如果不听他们的,我只有死路一条,我只是想爬出那个吃人的地方而已。”她拽着顾逸尘拼命哀求,“我给您当玩物都行,您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别把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