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李士兰要告你,如果不是我现在空不出手我也要送你进去。”
卢总编推他出报社,愤慨道:“我身上也有官司,报社也因为李士兰要告我把我开了。
滚,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不介意也踩你一脚。”
刘英杰被推得趔趄往后倒,站起来后他也不敢再上前。
一个人怔怔又无助的四处张望,他不能坐牢!
怎么办呢?
怎么办!
早上梳好的头发被他抓得跟个乞丐似的,此刻他茫然失措。
蹲在地下想半天,冷静下来后他想到了岳母。
要说谁还能让李士兰收回出口的话,可能只有岳母了。
哪怕他知道李士兰跟岳母关系不似从前,也知道岳母刚跟李士兰吵完架。
但这是刘英杰唯一不进去坐牢的机会。
求一求兴许岳母心软帮他去求李士兰呢,况且他现在跟夏夏还是夫妻!
想通后他往家去,路上他还特意去学校把女儿接出来,连不久前进医院急救的大女儿也不放过,回家背上就去老宅。
当刘多娣看见口不能言行动迟缓的外甥女时眼含热泪。
“安怡这是怎么了?!”
接到父亲的眼神后刘安停上前道:
“外婆,大姐误吃了老鼠药,前几天刚急救从医院回来。”
话落,刘多娣已经泪流满面,抱了上去。
“安怡,你怎么这么傻,连老鼠药也吃!”
“你这样让你妈怎么放心!”
刘安怡也呜呜地哭着,像是比外婆还要伤心。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诉说,老鼠药不是她自己吃的,她还没那么傻。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肯定一定是老二搞的鬼!
还有这几天在家里的待遇,爷爷奶奶包括爸爸,仿佛一夜之间他们全都变了。
他们不关心她了,任由她一个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没饭吃还遭老三老四打!
只是不等她提示外婆,爸爸就拉开了她跪在外婆面前。
“妈,你救救我吧!安怡她们不能没有父亲啊——”
“这话又怎么说?”
刘多娣只觉得不好,为了小五却又不得不问一句。
“妈,二姐要告我,她说她要把我送进去坐牢!”
“妈!”
刘英杰跪着上前,眼眶湿润拉着刘多娣的裤脚。
“你帮我跟二姐求求情,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告诉记者二姐的事情,可我是在帮你,也是想让孩子妈不坐牢。
我一片好心……”
老二真的要告英杰?
刘多娣怔愣之际李士竹从外面进来,声音洪亮厉色道:
“你在放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