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间,陈县令便又花出去了几千两雪花纹银。
此话一出,自然赢的众差役喝彩声一片。
席间畅饮相贺,各自欢喜,不在话下。
……
……
县尉厅堂。
武植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看着神情黯然惭愧的魏勇报备完后,眉梢一挑。
魏勇说完缘由后,单膝跪地抱拳道:“东家,魏勇有负你所托,请你责罚。”
其身后几个差役见状,亦扑通跪地。
方才在街上饮完酒宴后,武植便让陈致礼带人盘点归置朱家庄缴获回来的战利品。
盘点清楚后直接纳入进县衙库房,另外还让他将朱家庄押解回来的庄客安置到牢城营暂候。
陈致礼一一点头称是,不敢怠慢。
而后武植便回到了往常办公的县尉厅堂,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武宅。
这时,魏勇带着四个差役进来,神情有些消沉地说了晁红露被人劫走的事。
武植听完缘由后,脸色微变,问道:“妖法?”
魏勇恩了一声,连连点头,说道:
“的确是妖法,那干瘦老者不是常人,定是学过妖法的奇人异士。”
旁边一差役也点头搭腔道:
“是啊大人,那老干尸只说了一句‘飞沙走石’,我等面前便卷起风雪,目不能视,左右不分。
虽然仅有几息功夫,但事出突然,我等也是没反应过来,待风雪停息后,那几人早已不见踪影。”
武植啧了一声,摸了摸下巴,眉头皱起,暗自嘀咕道:
“我焯,怎么回事?这古代真有人懂法术不成?玛德,真的假的?
不过仔细想想,水浒传里面不是有个什么神行腿还是什么的么,往腿上贴什么符纸便能日行八百里。
这样想来,倒是不能用唯物主义看待这个世界。
不过那妖法定然不怎地,撑死算作辅助控场的怪术,而且范围不大。
不然那人何须潜入山东来做奸细?直接在西夏正面和大宋军队作战便是,比如施展法术,遮天蔽日什么的,不就无往不利,轻而易举获胜了么。
还需要搞那么多小动作?费时费力潜进来,又要劫军饷,又要搅乱大宋境内的。
而且听他们所言,前来劫狱的定是西夏国在龙背山的另外两个间谍奸细。
会妖法那个应该是诨号叫做骨佛子的虚舟大师,那壮汉想来便是那剔骨金刚——屠南了。”
想到这,武植心中微微一松,当下含笑道:
“此事不怪你们,而且那晁红露已经被废,成了废人,日后再无作为,且情报也被我问出,所以她被她的同伙救走并无大碍,起来吧!”
“多谢东家!”
“多谢大人!”
魏勇等人闻听武植宽仁不追究,心中好生感动,松了口气。
武植并无追责之意,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
魏勇等人见状,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