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百合文,番茄不让我改简介,恼。)
(买股文,结局1v1,万人迷主角人见人爱,无牛,无副cp)
自九年前阮家遗孤阮清仇深夜寻仇,屠尽剑法名门楚家上下一百二十余口人之后,坊间对这位年少又残忍的天才剑客的议论就不绝于耳。
考虑到阮楚两家本就有着几代的血海深仇,对阮清仇人品的指摘倒是说的不多。
但是好事者对阮清仇当夜残忍屠灭楚家一百二十余口人的传闻是怎么添油加醋都不嫌多的。
说什么“十步杀一人”,“剑光闪过便多一颗人头落地”,“当夜楚家的大理石板路都被血水染红了”,简直是血腥猎奇、耸人听闻。
虽说这个故事——或者说是旧闻——有些许的恶心加血腥,然而再怎么样也架不住古代娱乐条件匮乏,说书人的说书讲点刺激感官的故事已经是为数不多的娱乐手段。
老百姓除了去菜市场看杀头之外,也就听听这种故事,随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继续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又无趣的生活罢了。
而正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人讲那江湖上的猎奇旧闻的众人不曾察觉到不远处,这场血案的原初肇事者正背着小竹篓,微微张大了嘴巴,双目怔怔地瞧着这边说书人的动静。
肇事者宁时:。。。
“喂,系统,我这就穿越到这本书里了?”
宁时伸出食指,不动声色地戳了戳自己衣袖暗兜里的小绒球,戳了几下还未见动静,似乎抓到一根尾巴样的东西,于是一把抓住,抬眼继续听着说书人说着书。’
那说书人约莫四五十岁上下,贼眉鼠眼,有一口山羊似的胡须,便一边说书一边捋胡须,时不时还咳嗽几声、拍几下惊堂木引起听众注意,宁时看了几眼,一时只觉得有点滑稽。
“那阮清仇连楚家的妇孺都没放过?”一旁认真听说书的少年问道。
“没有,上至耄耋老人,下至襁褓婴孩无一幸免。第二日清晨,齐齐整整一百二十来颗首级码放在楚家大宴厅的长桌上,都面朝着一个方向,留着临死前的惊恐样子,实在是骇人可怖!”
说书人说到这里,声音也变得阴森森得起来,似乎是有意吓唬听书的几个小孩:“传说天一峰直到现在,每逢天阴雨湿的时候,都有厉鬼嚎哭,寻找自己的头颅!”
说到这里的时候,饶是现在是大白天申时日头还在的时候,几个胆小的孩子也被吓得眼泪汪汪,结结巴巴起来。
但是环顾四周,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也不好离开,免得自己被众童嘲笑。
宁时听得一阵好笑:阮清仇知道她自己被编进鬼故事了么?
想必那个书中冷酷缄默又自恃武功的天下第一剑客也会对此报之以一哂的吧。
话说主角现在在哪?
还有那个所谓仙姿玉色的冷美人楚羲虞呢,此时又在何处?
我来到书中的任务又是什么?
如何保命离开?
正是想了一连串的有的没的的内容,那戳了半日没有反应的系统拟物的小绒球终于有了些反应,开始缓缓地飞了出去,稳稳当当地悬浮于半空之中。
看去正是一只花枝鼠的样貌。雪白的身体,但是耳朵和左眼处有一大片灰色的阴翳。
不知道为什么宁时一下子想起来童年的动漫里的鼠形知名角色“两只耳”,只是这只花枝鼠看起来确实可爱。
然而也不能掩盖其本身作为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的事实。
宁时脸色一下子绿了,绿得鲜艳:“你怎么是只老鼠?”
话说,她恐鼠。
当然,也恐蟑螂等一切女生大约会害怕、厌恶的小动物。
那花枝鼠听到宁时在心中同它对话,立刻盘腿坐了起来,悬在半空中的小身体微微坐直:“系统的拟态不能是鼠鼠吗?况且本鼠已经选择了最可爱的花枝鼠。”
说罢,小鼻子微微挺高,似乎很骄傲地昂起了鼠首:“还有,本鼠不是老鼠,本鼠就是本鼠。”
这小老鼠说到此处颇为骄傲,鼻子上的白须颤抖个不住。
宁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看着花枝鼠样貌尚可,确实符合人类社会对于一种萌物样貌的普遍观感。
于是宁时勉强皱着眉头对着这位特立独行的系统道:“你有什么任务要给我么?”
“有果必有因,既然自己被选中作为这个——‘老鼠系统’的宿主,那么自己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咯?”宁时心道。
“一个老鼠当系统,怎么想都不靠谱,该不会遇上什么黑心系统了吧?”
“希望任务不要太难。不过为什么系统挑了一个连剧情都没看完的人进任务也是费解,这个老鼠系统一看就不专业。”
想她宁时也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大学的普通大一学生,就因为半夜用手机看了本小说就穿进书里未免也太
随便。
那花枝鼠本来是躺着一副大爷样子悬浮在空中,结果一听见宁时对自己的一连串腹诽,急不可耐急如星火急的直跳脚:“履霜,本系统名为履霜。”
宁时挑眉:“哪个履霜?履霜坚冰至?有点意思。”
“正是。”履霜系统再一次恢复了大爷躺姿,悬在空中颇为欠打:“宿主清楚就行。”
“坚冰至,坚冰至不如叫你煎饼子,煎饼怎么样?以后叫着方便。”宁时随口一提,看样子是在征询煎饼的意见,实际上完全就是自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