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浑身发抖,跪倒在地上:“二哥,别信她,都是谎话!”
孟文愣在原地,喃喃自语:“爹娘”
孟守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小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
孟氏冷笑一声,“证据?苗氏亲口承认的,还需要什么证据?”
苗氏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二哥,你好好想想,”孟氏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讽刺,“为什么孟文总能得到那么多机会?那些门路,哪是我们这种泥腿子能攀上的?”
孟守义沉默不语,眉头紧锁。往事如潮水般涌来,种种疑点浮上心头。
“老苗为什么对孟文那么好?连坐牢都不忘帮他?”孟氏步步紧逼。
孟富贵怒火中烧,上前就要动手。田刚及时拦住,冷冷地说:“打人可是重罪。”
孟富贵悻悻地退了回去,恨恨地瞪着孟氏。
孟守义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苗氏。眼中满是痛苦与质疑:“你真的和老苗”
苗氏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她紧咬嘴唇,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二哥”她的声音微不可闻,“我”
孟守义眼中的希望之光渐渐熄灭。他踉跄后退几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孟文呆立原地,眼中满是震惊和迷茫。“爹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氏哭得更加厉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往事如跗骨之蛆,无法摆脱。
孟守义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回去再说。”
孟家众人面面相觉,不知所措。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田刚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回响。
孟氏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望着家人远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牢房再次陷入寂静。孟氏独自一人,思绪万千。阳光透过铁窗照进牢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孟氏望着那一小片光亮,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夕阳西沉,暮色渐浓。县衙大堂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孟文和苗氏被衙役押进大堂,抬眼便见苗丰昂然而立。孟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自镇定。
“大人,此子满口胡言,还请明察!”孟文声音略显颤抖。
陆明远目光如炬,扫视众人:“肃静!”他重重拍下惊堂木,“孟文,苗丰状告你买卖考题,可有此事?”
孟文面色微变,急忙辩解:“大人明鉴,苗丰与我是表兄弟,他恩将仇报,诬陷于我啊!”
田秀才上前一步:“大人,孟文所言不虚。苗丰的学问皆出自学堂,下官可作证。”
陆明远眯起眼睛:“哦?田秀才如此笃定?”
苗丰冷笑一声,打断道:“既然孟文学问渊博,不如请大人考校一二?”
孟文脸色骤变,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大人,小生这两日头疼得紧,恐怕”
“是真头疼,还是心虚?”苗丰目光如刀,直刺孟文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