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当真?&34;
&34;骗你是王八犊子!&34;
话音刚落,陈大河趁机把人架起来,靴底却突然打滑。
两人顺着冰坡往下溜了七八米,撞得箱子里的银元叮当作响。
来到门前。
陈大河看着冻实的门板直皱眉!
陈大河抡起猎枪托砸向冻裂的门锁,冰碴子溅进衣领激得浑身一颤。
门轴结着两指厚的冰棱,抬脚猛踹第三下时,朽木门板&34;咔嚓&34;裂开道缝。
&34;给老子开!&34;
肩撞上去的瞬间,陈大河听见自己冻硬的棉袄撕开线头。
破屋里扑面而来的霉味里混着兽腥气,墙角火塘残留的灰烬冻成了冰坨。
陈大河把柱子架到发黑的熊皮褥子上,哆嗦着从贴身衣袋摸出油纸包。
上一次挖的五十年份的野山参须子支棱着,在雪光里活像个小老头。
陈大河看了看地上的柱子,又看了看手里价值万元的野山参。
牙一咬,手一掰,咔嚓折了一块:
&34;张嘴!&34;
柱子涣散的瞳孔突然瞪圆,参须戳到嘴边时竟爆发出回光返照的力气:
&34;操!五十年五十年啊的&34;
那发紫的嘴唇直哆嗦,参须在齿间咬得嘎吱响:
&34;供销社收收购价一万二败家玩意儿啊&34;
陈大河哪管柱子的哀嚎,掰开他的牙关往里塞:
&34;你他娘的命值十万!&34;
柱子翻身把参片往外呕:
&34;放屁!老子老子喝林蛙毒长大的命硬这么贵的参,白瞎了白瞎了啊&34;
陈大河一把按住柱子,掰断参脖子就往这憨货的嘴里塞:
&34;嚼!给老子往死里嚼!&34;
&34;咳咳你个败家玩意儿&34;
柱子被塞的是边咳边吐参渣:
&34;这一口够够买十头骡子&34;
陈大河把剩下的半截参拍在炕席上:
&34;十头骡子也换不回你个瘪犊子!&34;
说完,陈大河抄起猎刀往门口走:
&34;躺着嚼参!老子现在去给你个瘪犊子找解药!&34;
柱子看着陈大河的后背挣扎着坐起身,参须子粘在胡茬上直晃悠:
&34;别别独吞老子的银元&34;
陈大河直接给气笑了,一脚把宝箱踹到柱子跟前:
&34;抱着你的棺材本等死吧!&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