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反手捅出的猎刀扎进狼腹的刹那,背后传来柱子变了调的吼叫:
&34;吃啊!吃了给爷唱段十八摸!&34;
刚要去救,斜刺里扑来的母狼撞得陈大河滚出五步远,猎刀还卡在狼王肋骨间晃悠。
陈大河余光瞥见柱子正被两匹狼咬着裤腿拖向雪雾中,这憨货竟拿着银元往狼眼里砸:
&34;操你姥姥!这是老子给你出的嫁妆钱!&34;
陈大河抄起冒烟的火把捅进母狼眼眶,焦糊味混着狼嗥炸开。
柱子那边的情况越来越危急,陈大河赶忙踩着打滑的冰棱扑向狼群,猎刀在掌心旋出寒光。
头匹青狼正撕扯柱子的棉裤,陈大河靴底蹬住冰缝借力前冲,左手突然扣住狼耳往冰面掼——
噗!
猎刀从狼喉结下方三寸捅进去,用的是老猎人祖传的杀狼手法。
刀刃贴着颈椎往上一挑,狼血喷在柱子的棉袄上瞬间结冰。
第二匹狼松开柱子的裤腿要逃,陈大河抬脚勾起散落的银元甩向狼眼,趁着畜生偏头的刹那,猎刀直接捅进狼腹最软的三角区。
&34;柳树屯陈家沟的汉子……&34;
说着,刀刃在狼肠里搅出闷响:
&34;宁可喂熊不喂狼!&34;
柱子满嘴血沫子还在笑,攥着银元的手冻得发紫:
&34;咳这招叫天女散花&34;
陈大河甩掉刀刃上的狼血,瞥见头狼正拖着肠子往冰坡上撤。
剩下的三匹狼踩着同伴尸体绕圈赶忙追了过去。
柱子瘫在冰面上喘气,右半边脸给毒的发僵,说话时嘴角漏风:
&34;撂倒几个了?&34;
陈大河弯腰扶起柱子笑道:
&34;三头。&34;
柱子咧开乌青的嘴唇笑,睫毛上的冰壳簌簌往下掉:
&34;不亏就是眼皮子咋恁沉&34;
陈大河弯腰抓把雪团子塞进柱子的领口:
&34;沉你娘!东北方五百步,听见没?爬也要给老子爬过去!&34;
柱子冰的瞬间有了点神,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狼尸:
&34;狼皮狼皮能换&34;
陈大河闻言拽着柱子往坡上拖:
&34;换你祖宗的棺材板!快到了,坚持住!&34;
柱子突然剧烈抽搐,指甲抠进陈大河手腕:
&34;热裤裆里像揣着烧红的铁&34;
陈大河闻言赶忙去摸柱子脖颈突突跳动的毒纹,青灰色脉络正往心口疯蹿。
扯开棉袄发现胸口的阎王笑毒浆居然在回缩,暗叫不妙,这不是好转,是毒气攻心的征兆。
陈大河发狠的掐着柱子人中:
&34;别睡!你他妈不是要看张寡妇红裤腰带?等开春老子绑她来给你跳秧歌!&34;
柱子涣散的瞳孔勉强聚光: